姜酒話落,陸時宴忽地伸手攔腰勾住她,他俯身親了姜酒的臉頰一下。
“真的不吃我這一套嗎?那我試試。”
他話落不等姜酒說話,性唇好看的唇親上了姜酒的腦門,隨之一路向下,眉心,鼻子,最后是姜酒的唇。
姜酒沒想到這人一大早發騷,生氣的抬手就給了陸時宴一拳,隨之不等他反應過來就翻身下床,往洗盥間而去。
后面床上陸時宴看出她步伐多少有些凌亂,他忍不住低低的笑起來。
不過聲音不敢大,怕把某人給惹惱了,惱羞成怒。
洗盥間里,姜酒望著鏡子里的自己,一臉的春色蕩漾,她知道自己并沒有原諒陸時宴,也沒有愛他。
純純就是女人被男人撩撥的,靜下心來仔細想,她還能感覺到自己對陸時宴的憎恨。
只是就算心中憎恨,再這么被撩撥下去,保不準哪天兩個人又睡到了一起,而她并不想和他睡。
姜酒忍不住苦惱,再次覺得這次回名悅府失策了。
可她不回來,小叔就有可能被陸時宴對付,她不可能置小叔的生死不顧。
姜酒想到小叔,不由自主的開始擔心他,不知道他那邊現在是什么情況?
那個大案犯能藏在江城,一直讓人找不到,說明江城有人護他,這個人究竟是誰?
姜酒正苦思冥想,洗盥間的門被人推開來,陸時宴穿著睡衣走進來,看到姜酒在發呆,他抬手輕敲了姜酒的腦袋一下。
“想什么呢,半天不洗臉刷牙?”
姜酒醒神,趕緊開始洗盥,陸時宴也在一邊刷牙,他一邊刷還一邊逗姜酒,甚至把牙膏沫涂到姜酒的臉上。
姜酒氣得吐掉嘴里的牙膏沫,漱了嘴里的牙膏沫,狠狠的說道。
“陸時宴,你是小孩子嗎?這么幼稚。”
姜酒說完不想再理會這家伙,轉身就出去了。
后面洗手臺前,陸時宴卻怔住了,他想到了小時候的事,他和月月經常擠在一起刷牙,月月會把牙膏沫涂到他的臉上,然后哈哈大笑著說道。
“星星,你就像個小貓,還是一個長著白胡子的小貓。”
他初時有些木然,后來就學會了反擊,把牙膏沫涂到了月月的臉上,月月回過頭來又涂他。
兩個人刷個牙能玩兒半天,直到照顧他們的阿姨催促:“你們兩個小東西要鬧到什么時候,趕緊來吃飯,再不出來早飯被吃光了。”
兩個人才匆匆漱掉牙膏沫,跑出去吃早飯。
明明那時候的月月那么好那么的可愛,為什么長大了會變成這樣?
陸時宴的心情不由自主的沉悶,先前的歡愉一掃而光。
現在他很少去想蘇怡寧,因為想到她,他就糾結煩悶,不知道如何對待蘇怡寧。
明明先前他和她很認真的說過,他對她沒有興趣,也不想碰她,他可以替她重新擇一個人,并給她一大筆錢,按理這是他們最好的出路了。
但蘇怡寧偏偏不同意,她態度堅決的想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