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瑤停住了,不耐煩的回望向后面的陸時宴:“你要和我說什么?”
陸時宴神情冰冷的望著張瑤:“我想問你,是誰指使你出手對付姜酒的?”
張瑤一聽陸時宴的話,心放松了下來,隨之火大的開口:“我說過了,沒人指使我出手對付姜酒?”
這次姜酒冷笑了:“呵,沒人指使你,你好好的引誘陸沐辰出手對付我?你背后的人是蘇怡寧吧?她拿捏了你什么把柄?我猜猜,是你養了小情人,還給小情人生了個女兒的事吧?”
“江城人人以為的陸家大小姐陸語柔根本不是陸家的小姐,而是你和那小情人生的野種吧?”
姜酒話剛落,張瑤抓狂了:“閉嘴,什么野種,沒有的事?!?
姜酒嘲諷的輕笑:“我們若沒有把柄,會說她是野種?我倒是沒想到你的膽子這么大,玩兒的這么花,不但背著陸博文養情人,還生了個野種讓他戴帽子,你說這事要是爆出來,陸家還有你的位置嗎?陸博文還會留下陸語柔嗎?就是陸語柔自己能面對這樣的人生嗎?”
張瑤臉上血色一點點的退下去,慘白如紙,身子控制不住的抖簌著。
她不知道這事姜酒怎么知道的?還是說這些是自己的好兒子查出來的?
張瑤望向陸時宴,看到他冷漠冰寒的瞳眸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仿佛她是一個陌生人,而不是他的母親。
張瑤忍不住叫起來:“陸時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查出來的這些事?你想干什么?想扒了我的皮,扒了我的皮,對你有什么好處?”
陸時宴神情冷淡的開口:“我就是想知道你有什么把柄被人捏住,以至于被人脅迫?”
張瑤聽了陸時宴的話,忍不住慘笑起來,隨之指著陸時宴說道。
“好,你想知道是誰要脅我引誘陸沐辰害姜酒,那我就告訴你,是蘇怡寧,是她知道了我的秘密,用這件事脅迫我的,這樣的結果你滿意嗎?”
“你知道了蘇怡寧拿這事要脅我,又能怎么樣她?你不一樣保她?!?
她話落抬眸望向姜酒,陰測測的開口。
“就算你知道蘇怡寧指使我害的你,你以為陸時宴會懲罰蘇怡寧嗎?你想多了,他只會護著蘇怡寧,你受的苦和罪都白受,你知道又怎么樣,一樣改變不了事.......”
張瑤沒有說到底,陸時宴臉色變得極其的陰森冰寒,他沉聲冷喝:“住嘴。”
張瑤識時務的住了嘴。
陸時宴陰冷的望著她,好半天才開口:“滾?!?
張瑤轉身往外走,后面陸時宴警告她:“把你的事處理干凈,要是這事鬧出來,任何人都保不了你?!?
張瑤聽了陸時宴的話,忽地回頭詭譎的輕笑:“兒子啊,我敢這么做,就有自保的能力,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
張瑤說完轉身就走了,后面陸時宴擰眉望著她,他總覺得張瑤先前的神色有些古怪。
只是他一時想不起來哪里古怪。
陸時宴正深思,身側姜酒起身往外走,陸時宴醒神,伸手拽住她:“姜酒。”
姜酒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冷冷的開口。
“現在已經知道蘇怡寧指使你媽干出來的事,你打算怎么處置她?還有從這件事中你是不是看出來一件事了,只要我待在你身邊,蘇怡寧就不會放過我?!?
“我為什么要為你過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之前兩年我吃的苦受的罪還不夠嗎?你還想怎么讓我吃苦受罪?!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