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顧臨川替姜酒檢查的時候,姜酒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看到自己靠在陸時宴的臂彎里。
姜酒臉色瞬間黑了,她掙扎著欲坐起身,陸時宴伸手扶她,直接被她給推開了。
“你還留著這兒干什么?趕緊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陸時宴聽了姜酒的話,心不由自主的沉悶。
偏偏一側(cè)崔瑢還火上澆油,伸手去扶姜酒。
姜酒沒有拒絕崔瑢。
陸時宴看得眼眸寒光四濺,他眼見崔瑢扶住姜酒,一只手下意識的伸出去拽住了姜酒。
姜酒一把拂開他的手,就著崔瑢的手站了起來。
“陸時宴,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以后我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希望你把陸家那邊的人和事處理好,不要讓他們跑來騷擾我。”
姜酒說完不看陸時宴,望向喬珊道:“把陸總送出去。”
喬珊應(yīng)聲走到陸時宴的面前,陸時宴站起身,眼眸幽沉的望著姜酒。
姜酒沒再看他,就著崔瑢的攙扶,一路往她的房間走去。
陸時宴看著他們相揩而行的背影,心中戾氣忽地爆開,他抬腳便想追上去給崔瑢一拳。
顧臨川眼明手快的搶先一步拽住他,低聲說道。
“姜酒現(xiàn)在身子很不好,她需要休息,我們走吧。”
這句話讓陸時宴醒神,他總算停住了自己的動作,不過眼里的冷意比冬日冰霜還要冷,就那么死死的盯著崔瑢。
崔瑢不喜的回頭看他一眼,掉頭望向姜酒,關(guān)心的說道:“你身子還行嗎?要不要去醫(yī)院?”
姜酒搖頭:“沒事,就是太虛了,多養(yǎng)養(yǎng)就行了。”
兩個人說著話進(jìn)了房間。
外面客廳時,喬珊再次開口:“陸總,我送你們出去吧。”
周錦嵐適時的出聲:“顧臨川,把他帶走吧,九九現(xiàn)在不想看到他,以后別讓他出現(xiàn)在她面前了。”
顧臨川沒來得及說話,陸時宴掉頭陰冷的望著周錦嵐。
周錦嵐這一次沒退縮,她望著陸時宴沉沉的說道。
“陸時宴,你自己說,九九跟你在一起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但凡有一點良心,就不該再出現(xiàn),我想只要你不出現(xiàn),九九會過得很好,而不會因為你,而惹來層出不窮的麻煩和傷害。”
“不說別人,就說你身邊那小青梅,就是顆定時炸彈,是,現(xiàn)在你和她分開了,但她把九九記恨上了啊,后面時不時的報復(fù)九九一下,你呢能為九九做什么,是狠狠收拾她,還是殺了她?”
“你既下不了狠心懲治那個女人,就不要總跑來找九九,那樣只會讓你小青梅更恨她,難道你真的想害死九九?”
周錦嵐的話,使得陸時宴臉色越來越黑,他的心一陣陣抽搐,疼痛異常。
他大口喘著粗氣,用力的握住手,讓自己冷靜清醒些。
“我會處理好這些事的。”
陸時宴說完轉(zhuǎn)身大步離開,后面顧臨川和林潤趕緊跟上去。
身后房間里,崔瑢扶著姜酒上床,他坐在床邊望著姜酒虛弱蒼白的臉,心情說不出的沉重。
“酒酒,你離開江城去京城吧?”
崔瑢覺得姜酒眼下待在江城很可能還會遇到事兒,不說陸家,就是宋家以及蘇怡寧,就是個大麻煩。
崔瑢很擔(dān)心姜酒,想來想去覺得姜酒可以離開江城去京城,暫避江城這邊的峰芒。
姜酒聽了崔瑢的話,認(rèn)真的想了想,想過之后她覺得就算自己離開江城,去京城。
蘇怡寧也未必放過她,這個女人因為陸時宴,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