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瑤冷冷的望著陸博文:“現在你有說不的權利嗎?我要五億,以后陸時宴就是你們陸家的孩子,和我沒有任何的關系。”
陸博文臉色別提多陰森難看了:“五億,你怎么不去搶啊,憑你配拿五億嗎?”
張瑤沒理陸博文,望向陸老爺子。
老爺子臉色青了白,白了青,想到自己驕傲了一輩子的孫子竟然不是陸家的孩子,老爺子覺得五內俱焚,整個人都風中凌亂了。
他只覺得自己身上冷了寒,寒了冷,好半天他望向張瑤,咬牙切齒的說道。
“現在不是離婚的時候,等后面找機會再提離婚的事。”
老爺子臉色平靜,事實上心里已經給張瑤打上了死人的標簽,就算她有陸時宴這樣的把柄又怎么樣。
他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人除掉張瑤。
張瑤服侍老爺子多少年,既然知道他的為人,極其的自私自利,還心狠手辣,可以說老爺子為了陸家是什么都敢做的。
不過張瑤也不怕他,她望著老爺子說道。
“爸,你也別想著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我,我說了,只要我出事,陸時宴肯定會知道他的身份,你害我之前,還是好好的惦量惦量吧?”
張瑤說完掙扎著起身準備回房去處理臉上的傷口。
至于別的,就留給陸家去操心去吧。
不過臨走前,張瑤想到了姜酒,一臉好心的提醒老爺子和陸博文。
“我覺得你們與其想著害我,不如想想怎么讓時宴聽你們的話,他現在可不像過去那樣聽老爺子您的話,現在他更在意的是姜酒。”
張瑤的話仿似重錘落到了老爺子和陸博文的心里。
以前因為陸時宴是陸家的孩子,即便他不聽他們的話,但因為血緣關系和身份,他再怎么樣也不會置陸氏于不顧。
但現在知道他不是陸家的孩子,他們就要另做打算了,不說別的,但說一件事,眼下陸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在他的手里呢。
以前他是陸家孩子,拿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沒事,但現在他不是啊,這股份給他,他們心里不樂意啊。
可想從他手上把陸氏的股份拿過來,好像也不能夠啊。
老爺子和陸博文別提多愁了,陸博文望向老爺子:“爸,你說這會不會是張瑤騙我們的?時宴他就是我兒子?”
老爺子陰沉著臉望著他,陰森森的開口:“你什么樣不知道嗎?你生的幾個孩子,哪個好的?”
陸博文啞了,以前他以為陸時宴是異類呢,沒想到卻不是他的孩子。
“那現在怎么辦?難道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他拿走陸氏的股份,還有他若是離開陸氏的話,我陸家接下來怎么辦?”
老爺子聽了陸博文的話,腦袋一抽一抽的疼,臉色更是說不出的蒼白。
若不是提著一口氣,他都要暈過去了。
不過陸老爺子不敢暈,接下來怎么做,還得他拿方針呢。
客廳里,父子二人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十歲,兩個人是既滄桑又疲憊。
最后老爺子想到什么似的望向陸博文:“你外面有沒有私生女?從中挑一個出來,和時宴聯姻,這樣他手里的股份,依舊是我陸家的,至于他的身份,我們就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