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臉上沒有半點相信的神色,她譏嘲的冷笑。
“但愿你真的能說到做到,做人可以有良心,但不能沒有底線的良心,是,蘇怡寧是你的救命恩人,但別人不欠她的,我也不欠她的,憑什么她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就得被她欺負,就得給她讓路,我他媽欠她的還是欠你的。”
“相反是你們兩個人渣欠我的,以后你最好管好蘇怡寧,她若是再敢對我做什么事,我不會善罷干休的。”
說到蘇怡寧,姜酒情緒有些激動。
陸時宴下意識的伸手想給她拍背,姜酒立刻后退一步,避開了他的手。
那樣子如避蛇蝎。
陸時宴看得心滴血般的疼。
他僵硬的收回手,望著姜酒保證:“你放心,以后她再敢算計你,我不會再放過她。”
姜酒好像沒聽到陸時宴后面的保證,她望著他說道:“你走吧,別住這兒了,要是你不走,我可以走。”
姜酒是真不想和他住在同一個小區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她現在不想看到陸時宴。
陸時宴聽了姜酒的話,心針扎了似的疼,他眼眸黯然的望著姜酒。
“我沒有監視你,就想遠遠的看著你,并沒有任何打擾你的意思,姜酒,難道我連這點的要求都不行嗎?”
姜酒聽了陸時宴的話,瞇眼盯著他。
她得承認陸時宴瘦了很多,人也不像從前那般有精神,整個人瞧著好像失了水份的名貴花草。
姜酒有時候搞不明白陸時宴這個人,他究竟想搞哪樣?
明明一心護著蘇怡寧,結果又跑到她面前各種難過傷心,好像她是個負心的渣女,可遇到事兒了,又一心一意的護著蘇怡寧,這人腦子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姜酒這樣想,也這樣說了。
“陸時宴,有時候我覺得你真有大病,明明心里有蘇怡寧,遇到事兒,不問青紅皂白的護著她,既如此就和她好好過,你若和她好好過,她不會像個瘋子似的報復我,臨了你又跑我面前來各種傷心難過,怎么著?非得把我拉進你們兩個人的愛恨情仇里,顯示你們感情深厚嗎?”
陸時宴聽了姜酒的話,臉色不由自主的白了,他望著姜酒,沉聲開口:“不是這樣的,是我沒有搞清楚我.......”
姜酒沒耐心聽陸時宴多說,她抬手阻止他的話。
“你們怎么樣,不關我的事,以后離我遠點就行,我不想再看到你,要是明天你還住在這兒,我搬走。”
姜酒說完轉身往外走,后面喬珊和柳葉趕緊跟上去。
陸時宴緊走幾步跟上去:“姜酒,現在你很危險,我留下不是為了監視你,是為了保護你,后面等你沒有危險了,我會離開的。”
姜酒已走到門口,她聽了陸時宴的話,冷淡的回頭說道。
“謝謝你有這心了,不過不需要,你離我遠點,我還能安全一點,而不是和你在一起,每次一遇事兒就把我推出去,這次流掉一個孩子,下次是不是拿我的命來抵?”
姜酒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的捅向了陸時宴的心房。
他想到了那個流掉的孩子,這既是他的心病,只怕也是姜酒的心病。
陸時宴臉色說不出的白,身子幾乎站不住,一側林潤趕緊扶住他。
門口姜酒轉身走了,后面陸時宴擔心姜酒有事,望向林潤命令道:“你送她們回去。”
“總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