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想到這個,心里就難受,好半天開口說道。
“姜酒,我說過你恨我,可以報復我,哪怕殺了我,我也無話可說,但是我絕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姜酒聽了陸時宴的話,忍不住怒吼:“那你就去死,你為什么不去死?”
陸時宴聽了姜酒的話,心一點點的變涼,整個人失去了溫度,他拽住姜酒的手慢慢的松了開來。
姜酒不再看他,轉身望向傅潯開口道:“我們走吧。”
她話落轉身就想走,后面陸時宴忽然開了口:“是不是我死了,你就不恨我了?”
姜酒腳步微微一滯,不過沒有停下,她推著傅潯的輪椅往后面的車子走去,她們先前坐的車被撞壞了,只能坐后一輛車。
只是姜酒剛走了幾步,就聽到后面響起陸時宴陰沉沉的聲音。
“姜酒,你要是敢跟他走,我就告訴金玉堂的人,你真實的身份,那樣的話,你再沒辦法做你想做的事。”
姜酒攸的掉頭望向后面的陸時宴。
此時陸時宴好像黑化了的惡魔,他眸光明明滅滅的盯著姜酒,再次開口。
“你要是敢跟他走,我立刻打電話給章總,告訴他你進金玉堂是為了什么。”
姜酒聽了陸時宴的話,臉色別提多難看了,她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弄死陸時宴才甘心。
陸時宴看著她的樣子,知道她更恨他了,可他不這么做,她就會跟著傅潯去酒店。
現在他毫不懷疑,她為了報復他,可能真的和傅潯上床,而他絕不會容許這樣的事發生。
陸時宴幾大步走到姜酒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然后他不等姜酒有反應,攔腰抱起姜酒轉身就走。
姜酒憤怒得像失去了理智的小獸,她張嘴一口咬在了陸時宴的肩上。
陸時宴就好像感受不到痛意似的,任憑她為所欲為。
后面傅潯抬手就想命令身后的手下攔住陸時宴。
林潤上前一步盯著他,緩緩開口:“傅少最好別得罪我家總裁,在江城地界,你得罪我家總裁,絕沒有好果子吃,還有你找姜小姐是為了治腿吧,你若是得罪我家總裁,你的腿絕不會有治好的可能。”
傅潯臉色難看了,雙眸陰沉的盯著林潤,但他心知肚明,在江城地界,他和陸時宴作對,確實占不到便宜,而且他若是和陸時宴鬧太過,必然驚動金玉堂的人,這樣做就會壞了姜酒的事。
姜酒生氣的話,很可能真的不給他治腿。
傅潯最后忍住了,不過他心里給陸時宴記了一筆,陸時宴,希望你最后別落到我手里,若是落到我手里,我必報今日之仇。
前面陸時宴抱著姜酒上了豪車,林潤也趕緊上了車。
豪車很快開走了,車內姜酒一嘴的血,是咬陸時宴咬出來的。
陸時宴好像不知道疼似的,他伸出手輕輕的擦姜酒唇角的血。
姜酒厭惡的推開他的手,命令前面的林潤:“行了,放我下車。”
林潤望了自家總裁一眼,陸時宴沒發話,他好像沒聽到似的,繼續開車。
姜酒掉頭望著陸時宴發火:“陸時宴,你是不是真以為我治不了你?”
她話落冷冷的盯著陸時宴,一會兒功夫陸時宴和林潤發現自己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