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空間里,熱氣緩緩的上升,前面林潤趕緊隔離開前后座。
后座姜酒雖然身上燒燙難受,但意識還清醒,她一把推開陸時宴,伸手就抽自己腰間的金針,準備扎穴。
不過因為她雙手被銬住了,金針不好施展。
她抬眸望向陸時宴:“幫我打開手銬,我要施針解藥?!?
陸時宴卻沒動,因為他打開手銬,姜酒肯定會出手對付她,現在的她很可能不管不顧的。
“鑰匙不在身上,你若是難受,我可以幫你解?!?
他說完伸手想抱姜酒,姜酒一把推開他的手,雙手挪移著給自己施針。
雖然有些困難,但到底還是施上了金針。
她身上的熱度再次緩緩下降。
車內,陸時宴一臉可惜的望著她,姜酒清醒一些,生氣的狠狠懟他。
“你是不是有病,好好的把我的手給銬起來,馬上給我解開,陸時宴,別逼我對你動手?!?
陸時宴不似以往那般好說話,他眸光深邃的望著姜酒緩緩說道。
“我銬著你,就是怕你對我出手,不得不銬著你?!?
姜酒聽了他的話,差點沒有氣死,她緩了一下情緒,望著陸時宴說道:“你放開我,我不對你動手,我們好好談談?!?
陸時宴根本不相信她,他望著姜酒問道。
“我先前和你說回到我身邊的事,你答不答應?我不接受不答應這個答案,另外你得保證不對我動手?!?
“現在你對我動手,我不可能再中招,因為我防著你了,你若是對我動手,我完全可以避開,但你再對我動一次手,我就一直銬著你,讓你沒辦法去金玉堂上班,也沒辦法離開名悅府。”
姜酒聽到他的話,氣得口不擇的大罵。
“陸時宴,你個瘋子,你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叫什么,非法囚禁,我可以打電話報警的,你這是想到局子里去坐坐嗎?”
陸時宴清淺的笑了起來,精致的眉眼說不出的槐麗絕艷。
“你可以試試,看我會不會去局子里坐坐?”
姜酒看他有恃無恐的樣子,直氣得七竅生煙。
她前思后想一番,覺得自己和陸時宴硬碰硬,是斗不過他的,所以她決定來軟招子。
“陸時宴,你放開我吧,我答應你不對你下手?”
陸時宴聽了姜酒的話,又追問一句:“那你回不回我身邊?”
姜酒很想用手上的銀色手銬砸死他,但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成功,最后用力的深呼吸,平復下自己憤怒的情緒。
“行?!?
姜酒答應了,陸時宴卻沒有立刻解開她的手銬,而是和她說:“等進了名悅府再打開?!?
姜酒完全拿他沒辦法,她凝眉冷瞪著陸時宴,慢慢覺得回到他身邊也不是不行。
一來確實如他所說的那樣,他們聯手的話,能更好的對付金玉堂和江雅之,再一個他不是說了要以死謝罪嗎?她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說到做到?
姜酒眼神陰森森望向陸時宴:“你先前說,我若回到你身邊,等這件事了了,你就以死謝罪,陸時宴,你應該會說到做到吧?”
陸時宴盯著她,忽爾輕笑:“只要你回到我身邊,我會說到做到?!?
姜酒抿唇盯著他,一會兒終于松口:“我可以回到你身邊,但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一,我不陪睡,二,我的行動是自由的,你不能強迫我陪你睡,也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我答應你,但是不管你做什么事,必須打電話和我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