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以為自己可能睡不著,沒想到最后竟然閉眼就睡著了。
姜酒前腳睡著,后腳陸時宴推開門悄然的走進(jìn)來,床上姜酒并沒有醒。
這個地方到底是她生活了兩年多的地方,她完全沒有防備,睡得很沉。
當(dāng)然陸時宴也沒敢跑到姜酒的床前盯著她,他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坐在沙發(fā)上望著她。
睡夢中的姜酒,很乖很軟,身子踡縮成小小的一團。
陸時宴知道這是沒有安全感的原因。
陸時宴想到過去那些年她在蘇家受到的傷害,想到這兩年多她在名悅府受到的傷害。
他的心說不出的痛,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真的該死。
正如他答應(yīng)她的事,等這事了了,他該以死謝罪。
他以死謝罪不是贖害死崔瑢的罪,而是贖自己把陽光燦爛的她丟掉的罪。
那樣陽光燦爛又善良的她,竟然被他逼成如今這樣。
陸時宴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紅了,他望著床上的姜酒,哽聲低語,月月,我確實該死。
陸時宴說完不敢再待,轉(zhuǎn)身出了房間,身后的床上。
姜酒迷糊的睜開了眼,不過望了一圈沒看到人,又閉上眼睛睡著了。
第二天兩個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張嬸做了一堆吃的東西。
姜酒和陸時宴吃完東西后,顧臨川打了電話過來。
“時宴,你昨天半夜讓人送過來的dan檢測鑒定報告出來了,宋云舟和宋瓷確實不是宋堅邦的孩子。”
顧臨川話落不等陸時宴說話,大快人心的笑起來。
“你說宋堅邦知道這事會不會氣吐血啊,他疼著愛著的兩個孩子,一個不是他的,他的孩子只有宋雁姐和南霆,偏偏他們現(xiàn)在恨他入骨,這真是現(xiàn)世報啊。”
陸時宴神情淡淡的開口:“好了,把鑒定報告發(fā)到我的郵箱里。”
“好,你趕緊送到宋堅邦的手里,我真想看看他的樣子。”
不過這事不現(xiàn)實,顧臨川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把鑒定報告發(fā)到了陸時宴的郵箱里。
餐廳里,姜酒早注意到了陸時宴的動作,看他掛掉電話,立刻追問:“是不是dan結(jié)果出來了?”
陸時宴望向姜酒點頭:“是的,宋云舟和宋瓷確實不是宋堅邦的孩子,不過酒酒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說實在的這么多年都沒人發(fā)現(xiàn)這事,姜酒和宋云舟和宋瓷一照面就發(fā)現(xiàn)了端睨。
姜酒神情淡淡的說道:“這只能說明你眼瞎,宋瓷和蘇怡寧長得很像,兩個人還不像江雅之,這說明她和蘇怡寧很可能是同一個父親,蘇怡寧不是宋堅邦生的,宋瓷卻和她像,這說明她們更多的像父親。”
“從生物學(xué)角度來說,女孩子更多時候像父親,兒子更多時候像母親,當(dāng)然這都是我的猜測,有猜測可以驗證,這不就驗證出來了嗎?”
陸時宴被姜酒不冷不熱的懟了一頓,也沒有生氣,他望著姜酒說道。
“待會兒我打個電話給宋沉安,邀他見下面,把dan報告給他,讓他親手交給宋堅邦,以免被江雅之給攔截了,你在名悅府休息,還是我先送你回紫宸公寓那邊去。”
眼下姜酒還要去金玉堂上班,所以他們晚上回名悅府住,但白天姜酒還是待在紫宸那邊的好,以免金玉堂那邊派人盯著她。
“我和你去見一下宋沉安吧,他一直盯著宋堅邦和江雅之,說不定知道不少我們不知道的東西,我正好去聽聽。”
“行。”
陸時宴打電話給江嶼,讓他把宋沉安的電話號碼推給他,他手機里沒有宋沉安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