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位于深城郊區,因為交通便利房租便宜,許多外地打工的人都在這里租房,自然也聚集了不少流氓混混。
這幫人是盤踞此處許久的蛇頭,用強硬手段收取所謂的保護費。
謝奶奶被這些人欺負了好幾次,之前她住院手術,也是被這幫混賬推到在地摔壞了腿。
此時,看到傾城絕色的裴胭媚,這幫畜生哪里能放過?
“別!你們別欺負我孫女!她還是個病人!”
謝奶奶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不顧危險護在裴胭媚身前。
“老東西,上次斷腿的教訓還不夠嗎?”
為首的黃毛用手中的鋼棍抵著謝奶奶的臉,一口黃痰差點啐到老人家身上。
“讓你孫女陪我們哥幾個玩玩,以后這片地兒,只讓你賣饅頭,怎么樣?”
黃毛色瞇瞇看著身姿曼妙的裴胭媚,口水幾乎流下來。
在這里混跡了好幾年,頭一次遇到這種身材很頂的極品,若是睡不到她,他就不叫胡龍。
裴胭媚不是個膽小的。
她當年被村里那幫小孩欺負過,后來被陸家大宅的人欺負過,她二十三年的人生中,最不缺的就是恐懼與痛。
她早就麻木了。
“你們欺負老人家算什么?”
裴胭媚上前,將謝奶奶護在自己身后。
“喲呵,饅頭妹脾氣還挺大的嘛,來,讓哥哥看看其他地方大不大!”
胡龍輕佻掃視過裴胭媚姣好的臉蛋,抬手就要去摸她。
“滾!”
裴胭媚躲開胡龍的咸豬手,眼神里滿是厭惡。
看到這女人竟然不識抬舉讓他滾,胡龍面子上掛不住了。
“小賤人,今天老子還非得辦了你不可!”
藏身在不遠處的陸啟霆眼底滿是陰郁森冷。
他本只是想遠遠看一眼裴胭媚,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傷她那么重,他心中滿是痛與愧疚,還有想彌補卻無法彌補的焦躁。
他嬌養在手心的女孩兒,現在已經淪落到流氓混混都敢欺負了嗎?
在黃毛的臟手即將觸碰到裴胭媚的前一秒,陸啟霆從天而降,他一個拳頭狠狠砸在胡龍鼻梁上。
只聽“咔嚓”一聲,似乎是骨頭斷了。
胡龍捂住劇痛的鼻子,嚎得像是殺豬。
“媽的,你們還愣著干嘛?給我弄死他啊,沒看到老子被他偷襲了嗎?”
陸啟霆最不犯怵的就是打架。
在被蘇韻捧殺的那些年,他在豪門圈里是出了名的兇悍,不是打斷這個人的胳膊,就是弄折那個人的腿。
儼然就是個惡魔。
即使許多年不再與人爭斗,可這不代表他慫。
幾個混混蜂擁而上,試圖靠著人海戰術拖住陸啟霆,從而占便宜取得勝利。
然而他們顯然太小看陸啟霆了。
不過幾分鐘功夫,這群調戲裴胭媚的小混混已經七倒八歪躺在地上,一個個捂著傷口哀嚎求饒。
“張培林,報警!”
陸啟霆招手示意躲在一旁的張培林過來。、
“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十年之內,他們幾個都不許出現在社會上!”
不出現在社會上,那就只能蹲在監獄里咯!
張培林用“活該”的眼神看著這幾個混混。
天道報應吶,平日里耀武揚威欺負弱小,這次終于踢到鐵板了?
謝奶奶一臉感恩戴德。
“謝謝好心人!謝謝你救了我們!”
陸啟霆的發絲亂了,臉上還有打架時弄傷的痕跡,微微滲著血絲。
可這依然無損他堪比男洛神般的俊美容顏。
曾經,裴胭媚極為迷戀陸啟霆這張俊臉,她猶愛開著燈與他歡好。
看著他為她沉迷,聽著他一聲一聲喊她“胭胭”,她以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現在呢?
她看到這張臉,只覺得惡心厭惡。
“胭胭!”
陸啟霆胡亂擦去臉上的血絲,他整理好衣服上前,試圖去握裴胭媚的手。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