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嗎?”
陸啟霆用求表揚(yáng)的眼神巴巴兒注視著裴胭媚,試圖得到她的夸獎,獎品最好是她的熱吻。
可是,裴胭媚為什么那種奇怪的表情?
從道義上講,陸啟霆親手熬的姜糖水是獨(dú)一無二的,浪費(fèi)一口都是對他的不尊重。
可從生理上來講,裴胭媚怕自己咽下這口姜糖水就會死翹翹。
蒼天啊,大地啊,這不是她印象中有點(diǎn)辣有點(diǎn)甜很溫暖的姜糖水。
這堪比黑暗料理的玩意兒,可是會要人命的!
最終,生理的抗拒讓裴胭媚奔到衛(wèi)生間,將嘴里那口姜糖水吐進(jìn)了洗手池。
甚至她還干嘔了好幾聲。
看到裴胭媚的反應(yīng),陸啟霆的神色有點(diǎn)惱怒。
怎么?她還在與他賭氣嗎?甚至連他親手熬的姜糖水都不肯喝?
她為了熬這碗姜糖水,甚至切破了手指!
好好好,你不喝我喝!
賭氣似的,陸啟霆端起自己親手熬的糖水,打算一口氣悶下。
下一秒鐘,他的反應(yīng)比裴胭媚更大。
甚至不等奔進(jìn)衛(wèi)生間里,他已經(jīng)按捺不住吐在了地板上。
這味道……砒霜都比它好喝吧?
裴胭媚漱完口走出來,就看到陸啟霆狼狽干嘔的模樣。
她看著地上紅紅黑黑的液體,再看著那個挪了位置的碗,到底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是不是傻?你究竟放了多少紅糖和生姜啊?”
原本肚子就疼,現(xiàn)在因?yàn)樾Φ锰舐暎亲痈哿恕?
看著窩在沙發(fā)里笑到不行的小女孩,陸啟霆有點(diǎn)無奈,半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我本意是想放多一點(diǎn)生姜與紅糖,用料足,效果才好嘛!”
結(jié)果貪心過度就成為笑話,這玩意兒誰喝誰吐!
陸啟霆收拾干凈地上的污漬,再看著窩在沙發(fā)里還在傻笑的裴胭媚,他覺得這個小女人有點(diǎn)過分了。
扔了拖把,將裴胭媚整個人推倒在沙發(fā)上,自己欺身而上,與她保持著極為曖昧的姿勢。
二人離得很近,甚至呼吸時還帶著生姜的辛辣味。
原本裴胭媚是不想笑得,但聞到生姜味時,她還是忍不住,又“噗嗤”一聲笑了。
這下子可像是捅了馬蜂窩。
陸啟霆壞笑說道:“你喜歡笑?那我就讓你笑個夠!”
他的手伸進(jìn)裴胭媚寬松的睡衣里,咯吱著她的癢癢肉,惹得她一個勁兒翻騰打滾,笑得幾乎岔氣。
直到裴胭媚受不了求饒。
“十一叔,我錯了,我不笑了!”
她本就因?yàn)樯砥诙亲硬皇娣傩Τ蛇@樣,肚子都快要炸了。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該低頭時就低頭,嗯,不能逞強(qiáng)!
本以為自己認(rèn)錯求饒,陸啟霆就會放開她了。
可他依然伏在她上方?jīng)]有動,甚至視線越發(fā)灼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胭胭,你知不知道自己很美!”
愣了好一會兒,裴胭媚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睡衣扣子散開了。
衣襟半敞又凌亂,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
那隱匿在布料下的白皙豐盈,像是嬌俏調(diào)皮的兔子,撩撥著陸啟霆的心。
陸啟霆從來不是個善于克制的人。
姣姣春光就在眼前,他若是不嘗一口,都對不起這一抹白!
俯身,不顧裴胭媚的抗議,他略微粗魯?shù)牧瞄_眼前的布料,不顧一切埋首在瀲滟春光里。
裴胭媚到嘴邊的抗議聲瞬間化作讓人血脈僨張的嬌啼,瞬間點(diǎn)燃陸啟霆的心火。
直到裴胭媚帶著哭腔一聲聲叫著“十一叔”,陸啟霆終于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