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嗡嗡的緊,有這功夫還不如多喝點安胎藥,全長安城都知道你這孩子是偷情得來的。”
“至于是你勾引的楚知實還是楚知實勾引的你本小姐也沒興趣知道。”
“但是長安城內看你不順眼的人多的是,沒準你府中那兩個女人看著乖順,心里還罵你這不知廉恥的三殿下侍妾呢,肚子里這孩子是男是女還不知道呢。”
“也好意思舔著臉的來本姑娘這里炫耀,萬一是個女的呢,萬一沒保住呢?萬一提前死了早夭了呢?萬一你府中之人比你提前生了呢?”
“還有,你那母親你放心好了,只要本小姐活著一日,她就永遠出不了這老家院子里的門,還想出來?本小姐看你們癡心妄想!”
沈妙噼里啪啦一段狂轟亂炸,說得夏紅,冬梅傻了眼,春雨春禾更是捂著嘴,肩膀連連顫抖,論嘴皮子,她家小姐說第一,長安城內誰也不敢說第二。
“沈妙,你這個賤人,你就跟你那賤人母親一般,只會勾引人,你母親若是能有你這一半的嘴皮子,也不至于受盡委屈而死,真真是死得好!”
“只是便宜了那老賤人,死的如此之早。”
沈香云氣得大喘氣般,胸口高高低低的起伏著,她說完后發瘋般將那沈妙剛磨好的墨撒到了沈妙剛寫好的宣紙上,磨墨用的硯臺也被沈香云扔到了地上,應聲而碎。
沈妙像是從她氣急的話語中的得到了某種消息,她瞇了瞇眼,對沈香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