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實在有些看不過去,就求母后將他帶來了我得宮中,還請父皇恕女兒的自作主張之罪。”
“其實疫情之事,不止我自己,還有沈姐姐,也包括楚行,他夠不到碾藥的磨斗,還是踩在小凳子上磨的呢。”
慶昌帝點了點頭,開口道:“朕的這一雙兒女果真是沒白疼啊,長大了學會為父皇分憂了。”
慶昌帝欣慰的笑了笑了,拍了拍楚晗的肩膀,進屋與楚行說了片刻的話,便邁步走了。
楚晗看著慶昌帝遠去的背影,感覺他如今不像是好好在上的帝王般的距離如此遙遠了,反而帶了一絲的人情味。
讓她覺得原本與他之間的距離縮短了。
剛剛與她說話的慶昌帝猶如平常百姓家的父親般如此和藹了,但她心中明白,他永遠都不會是她心中想象的那般,是個好父親。
而此時在皇宮中慢步走著的慶昌帝,卻向身邊掌管宮內動向的大太監蘇盛平開口詢問道:“蘇盛平,你去查一查,伺候楚行的太監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剛才奴才聽見七公主的話后,連忙特意派人去打聽了,您也知道宮中的奴才最是會拜高踩低的。”
“當年七皇子的母妃死的早,眾奴才們也見皇上似是不喜七皇子,便不再用心照顧,一開始小的時候按時按點的怕他病逝,喂一喂。”
“后來覺得指望不上,就誰也不想再去長行宮當差了,任由七皇子自生自滅,據說…據說…”
蘇公公看了看慶昌帝滿臉不悅的神色,話音微微停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