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這般愛說話,那便割了他的舌頭,賜凌遲吧。”
“死后直接送去后山喂狗,莫要讓他臟了朕的皇宮。”
韓貴妃聽了慶昌帝的話,身子一軟,癱倒在了地上,臉色霎時退了血色。
她看著被堵住嘴拖出去的侍衛,滿眼含淚卻不敢說一句話,生怕牽連到自己身上。
“皇上,皇上,您一定要相信臣妾,臣妾…臣妾是冤枉的。”
慶昌帝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躲開了韓貴妃的碰觸。
片刻后,才開口道:“貴妃韓氏,目中無人,囂張跋扈,于宮中行污穢之事。”
“朕曾念韓國公府的功績,多次相讓,可韓氏做事毒辣,竟毫不知悔改,更無悔改之心。”
“此行著實可恨,今將韓氏貶為官女子,移居鐘粹宮,聽后發落吧。”
“另外,她這般喜歡宮中侍衛,那朕便如了她的意。”
“每日找兩個侍衛去好好伺候她,守著她。”
韓貴妃聞,瞬間瞪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置信:“皇上,我可是你的貴妃。”
“我父親乃是一路陪你登基走過來的大功臣,你怎能…你怎能如此糟踐我。”
“若是我父親知道了,他也會寒心的啊,皇上。”
慶昌帝伸手將桌上的一應物品全部掃落在地,面目猙獰怒道:“不是你父親寒心。”
“是朕寒心,不是朕作踐你,是你非要作踐你自己!”
“來人,將她拖下去,今日便下旨。”
楚晗想了想,卻還是開口道:“父皇…不若…不若還是將十皇子與十一公主帶過來吧。”
“事反常必有妖,何不…何不…”
“說!”
慶昌帝的怒吼聲嚇的楚晗打了個哆嗦,她咬唇輕啟道:“父皇勿怪。”
“兒臣…兒臣也是為了皇室著想,為了父皇著想。”
“若…若二人不是皇室血脈,那韓氏豈不是要蒙騙父皇一輩子了。”
楚晗見他面目猙獰,卻不得不開口艱難的說出此話。
慶昌帝緩了緩情緒,似是累極:“既如此,便將他們二人帶來,與韓氏滴血認親便是。”
韓貴妃聽聞后,神色慌亂:“皇上,難道…難道你不僅不相信臣妾。”
“就連您的骨肉,您都要懷疑了嗎?你誤會臣妾不要緊。”
“可他們兩個,到底都是皇上的骨肉血脈,若是滴血驗親。”
“難道您也要他們背上被父皇懷疑,被人污垢一生,質疑一生的罵名嗎?”
“賤人!還敢狡辯,事實就在眼前,容不得你撒謊!”
“污垢,罵名?他們有你這樣和別人茍且的母親,此刻就已經背上了讓人侮辱一聲的罵名!”
“多虧了你這樣的母親,否則,也不至于糟踐了他們的名聲。”
“他們還這么小,就讓你這個蕩婦毀了!簡直是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