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別墅的每一寸地板,都曾留下屬于裴胭媚與陸啟霆的氣息。
過往五年里,他們在這里極盡纏綿。
在陸啟霆耐心的“教導(dǎo)”下,裴胭媚從懵懂青澀的少女變成妖媚惑人的尤物。
他們彼此深諳對方的弱點與喜好,總是能在一次次的探索與結(jié)合中尋找到更多樂趣。
但穿著芭蕾舞服在衣帽間里……
過往,不是沒在衣帽間里瘋狂過。
陸啟霆尤其喜歡這面鏡子墻,他喜歡在迷離燈光下看著眼神迷離的女孩,看著她身軀后仰靠在他懷中啼哭的媚態(tài)。
可這個下午,懷中的女孩穿著白色芭蕾舞裙,像是翩然起舞的白天鵝,被他這個惡魔深深拉入到黑暗地獄里。
她在哭泣,她在顫抖,她身上華貴的天鵝服被他撕碎,露出她最嬌嫩的肌膚。
陸啟霆如癡如醉難以自拔。
一次又一次折騰,直到傍晚,他終于放過了她。
那件嶄新的芭蕾舞裙已經(jīng)成了一團破碎的布料,落在地板上,像是無聲控訴著陸啟霆犯下的“罪行”。
他的手段,簡直可以用殘暴無道來形容了。
裴胭媚的雙腿一直在抖,惹得陸啟霆又是憐惜又是想笑。
“笑笑笑,你還有臉笑!”
看著男人罪惡的笑容,裴胭媚忍不住抱怨。
“還不都是你做的孽!”
她還想好好練舞參加比賽呢,可照狗男人這德行,她哪里能專心練舞?
陸啟霆將裴胭媚抱回到臥室里。
他讓她依靠在自己懷中,二人在夕陽的余光中相依相偎,莫名有種道不出的幸福。
“后院的玻璃花房一直空著,我明天就讓人把花房重新裝修,給你弄個像模像樣的練舞房!”
似乎是為了彌補自己今天下午的暴行,陸啟霆有點討好的意思。
“就按照你們工作室的標準,唔……尤其是鏡子墻,一定得大!”
提及鏡子墻時,陸啟霆的笑容再次變得邪惡。
前一秒還欣喜感動的裴胭媚,下一秒恨不得將這個不懷好意的狗男人給掐死!
看!看看看!
她就知道這個人是存了私心的。
衣帽間的鏡子墻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那點邪惡癖好了!
哦,非得將四五十平米的玻璃花房騰出來,打著給她弄練舞房的幌子,再繼續(xù)那個啥啥啥!
她不要!
花房是全玻璃的架構(gòu),里面做點什么,外面看得清清楚楚!
萬一吳媽正好看到了怎么辦?
“到時候給玻璃房頂裝遮光板,四面則掛上白紗簾,唔,若隱若現(xiàn),多漂亮?”
似乎看穿了裴胭媚的心思,陸啟霆笑著說道。
裴胭媚已經(jīng)麻了……
她說不愿意有用嗎?反正有錢人是他,他愛怎么花錢,她哪里管得著?
想到這里,裴胭媚索性閉了嘴。
由著他折騰唄……
吳媽很是知情知趣,始終沒有上樓打擾過,安靜到像是家里沒人。
一直到夕陽最后一抹光消失在屋檐,華燈初上之時,陸啟霆終于發(fā)慈悲讓裴胭媚洗漱穿衣下樓吃飯。
剛下樓梯,就聞到濃郁的飯香味。
吳媽聽到動靜從廚房出來,手中還端著剛剛出鍋的菜。
她眉梢眼底滿是笑意,招呼著裴胭媚與陸啟霆趕緊坐下吃飯。
“唔,一桌子都是大補的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