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霆沉聲吩咐著肖龍。
肖龍撥打了吳媽的電話,半晌卻沒有人接聽。
他默了默,又直接撥打護士站的座機,很快接通了。
“哦,我剛從她病房里出來,她已經(jīng)睡了!”
聽到護士的話,陸啟霆依然有點不放心,正要再說什么,只見另外一個屏幕里,出現(xiàn)了江盛華的身影。
與他一起的,還有是四五個打手。
他們手中帶著工具,三兩下就撬開了門鎖,旋即,在柳春雪的尖叫聲中沖了進來。
江盛華即使早有心理準備,可看到自己的妻子與別的男人一絲不掛抱在一起時,他依然憤怒到想要殺人。
幾乎沒有停頓,他已經(jīng)舉著手中的砍刀沖了上去。
柳六身上有點功夫,雖說江盛華手中有武器,卻依然不是他的對手。
但架不住江盛華這邊的人多!
不多會兒,柳六渾身是血倒在地上,打手們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繩子,直接將他捆起來吊在樓梯欄桿上。
柳春雪也好不到哪里去。
甚至江盛華沒有給她穿衣服的機會。
她就那么光著,讓這房間里的男人們觀摩著她已然不年輕的軀體。
“江盛華,你瘋了是嗎?”
柳春雪也挨了打,她雖說沒有被捆起來,卻無力再反抗,只能扯過沙發(fā)墊子勉強遮住自己。
“我瘋了?到底是誰瘋了?”
江盛華瘋狂咆哮,用刀背狠狠抽打著柳春雪的肩膀與后背。
“是你瘋了!你和一個下賤的傭人茍合廝混,你甚至給他生下了兩個孩子!”
他的眼睛像是要噴血,聲音都變調(diào)了。
“你用野種欺騙我,逼死了陳絮,掌控了江家,甚至還想讓野種繼承我的家業(yè),你說,誰才是瘋子!”
聽到這話,柳春雪的臉色陡然一變。
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放軟了語調(diào)說道:“盛華,事已至此,血緣關(guān)系早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啊!”
不等她說完,江盛華已經(jīng)一刀砍在她臉上。
她那張保養(yǎng)精致的臉瞬間就變得猙獰恐怖,鮮血涌出來,疼得她幾乎暈厥。
一旁被吊起來的柳六看到柳春雪的慘狀,眼底滿是痛。
“江盛華,你有種就沖我來,別動雪兒!”
這話,讓江盛華桀桀大笑。
“雪兒?叫得這么親昵?兄妹之間的感情這么深嗎?深到都能生兒育女了?”
聽到“兄妹”這二字,柳六的臉色瞬間煞白。
“你……你怎么知道!”
江盛華用刀尖抵著柳六的下巴,全然不在乎鮮血已經(jīng)染紅了刀刃。
“有人告訴我的!你猜猜,那個人是誰,柳管家這么聰明,一定會猜出來的!”
短暫沉默后,柳六眼底的光忽然滅了。
“是……是江黛黛告訴你的?”
江盛華撫掌大笑,瘋癲如魔鬼。
“不愧是父女連心吶,我不過拿著刀威脅了兩下,她就嚇得尿了一褲子,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告訴我了!”
“你和柳春雪是繼兄妹,你們多年前私奔到深城,打著鳩占鵲巢的惡念,害得我一無所有!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