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聽說當年我那親生母親是個知情懂趣的解語花,一度讓你沉淪其中,否則,你也不至于讓她懷上我?”
“那段時光,應該是你最快樂的吧?”
這話像是戳中了陸寬明心底最痛的地方。
他那一身偽裝的道家風骨終于消散,轉而暴怒到極點,將手中的古籍狠狠砸在陸啟霆臉上。
“滾!”
陸啟霆不以為意,彎腰撿起地上的《道德經》。
“喲,果然是缺什么就學什么,您確實得多看看這玩意兒!”
將古籍扔在桌上,陸啟霆大搖大擺扯著裴胭媚的手腕往外走。
裴胭媚還欲掙扎反抗,卻聽陸啟霆嗤笑。
“難不成你還打算在這里陪他不成?我后媽沒那么好當,想想蘇韻的下場……”
頓了頓,他咬著裴胭媚的耳朵曖昧說道:“況且,老頭子不中用,除了玩些死變態的虛招之外,給不了你實際的快樂!”
“但我能!在飛機上我就忍不住了!”
如此放肆無恥的話,陸啟霆就這么說了出來。
只見陸寬明臉色鐵青,抓起手邊的茶盞狠狠砸了過來。
“孽種!”
陸啟霆笑得更大聲了。
他索性彎腰將裴胭媚扛在肩上,一邊往外走,一邊大聲開口。
“那我今晚努努力,爭取讓她再懷個小孽種,陸家,不就盛產孽種這玩意兒嗎?”
一路旁若無人回了自己的院子,裴胭媚像是個麻袋似的,就那么被陸啟霆扛在肩上。
他的肩膀骨節嶙峋,頂得她一陣陣疼一陣陣犯惡心。
在傭人的注視下回了房,陸啟霆甚至沒關門,就直接將她扔在了床上,自己一邊脫衣服,一邊轉身回來關門。
有傭人在偷看,陸啟霆勾唇冷笑。
“再多看一眼,剜了你的眼珠子喂狗!”
傭人匆忙逃走了,陸啟霆脫掉襯衫扔在地上,只穿著條黑色西褲,不緊不慢關門,關窗,拉上窗簾……
裴胭媚已經從床上掙扎著爬了起來。
她抓起桌上的水果刀,警惕看著朝自己走來的男人。
“剛才的話是真的?你和陸寬明做了交易,把我兒子交給他撫養?”
陸啟霆看著那柄寒光閃閃的刀,絲毫不在乎那刀刃可能穿透自己的心臟。
他不僅不忙上前,徒手握住了刀刃。
有鮮血從指縫里流出來,而此時裴胭媚只要稍稍用力往回一抽,刀刃輕松割斷陸啟霆的手。
可她下不了那份狠心,到最后,任由陸啟霆掰開她的手指,將水果刀拿走扔到窗外。
“別玩刀,小心傷到你自己!”
陸啟霆隨意扯過白紗簾子擦了擦手心的血,一步步逼著裴胭媚后退。
最終,她退無可退,狼狽跌落在床上。
“陸啟霆,你別逼我恨透了你!你從前不是這樣的!”
像是聽不到裴胭媚的話,陸啟霆站在床邊不緊不慢解開了皮帶。
他回頭看,只見窗外斑駁的樹影倒映在紗簾上,隨風晃動,卻有一片陰影一動不動。
眼神微冷,他抽出皮帶上了床,在裴胭媚的謾罵聲中,用皮帶束縛了她的雙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