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竹心神一震,霍修文的事情他沒告訴這個房間里的任何人。
他安排人去巴黎,也是自己親自操辦的。
完全密不透風是不可能的,但是這些人應該不會注意到才對。
“陳家還有陳少良、陳少杰都在歐洲,他們家下一代的陳曉龍更是在歐洲混的風生水起,這些你們都不知道,也從來沒有關心過。
當年陳平安搞掉他親生父親的方氏集團的后續,五叔您應該是知道的。”
“修文和詩筠帶著陳曉龍弄了個建筑工程公司……”他還沒說完,霍志年就已經沒有耐心了。
“家主,這件事的情況,我非常清楚。
修文現在已經聯系不上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家主你知道的話,不如告訴大家一聲,霍修文在歐洲那邊干了些什么?為什么現在已經聯系不上了?
為什么他死了,你沒有告訴我們?”
霍志年這句話頓時在會議室里引起了一陣騷動。
“什么時候的事情?”
“我們怎么都沒有收到消息?”
“怎么死的?”
“四哥知道了嗎?”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房間就這么大一點兒,他能清楚地聽到每一個人的聲音。
霍修竹臉上的血色頓時消散無蹤。
他沒有想到這件事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就連四叔也沒有說什么。
為什么現在這些曾經的長輩會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
“修文的死因還在調查,現在還沒有結果。”
他輕聲說道,正是因為他聲音不大,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看著他。
“在座的,嚴格來說都是我的長輩。”霍修竹深深吸了一口氣,抬手做了一個安靜的動作。
房間里暫時沒有人說話了。
“修文去歐洲開辟市場的時候,我既沒有阻止他也沒有給他提供任何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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