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床上的年輕男人松了一口氣。
人已經治好了,眾人也就不多呆,火速從這房間里出去。
路上,沈傾對著孟老道,“這次的診金分我一半,您老有意見嗎?”
孟老哈哈一笑,“沒意見,都給你都行!”
“我可是很有原則的,只出一半力,那就只拿一半的診金。”
沈傾挑挑眉,全程看都沒看陸宴行一眼,徑直擦肩而過,視他如空氣。
直到走出酒店后,孟老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不對,陸宴行那小子怎么在這兒?”
“不知道。”
“丫頭啊,我聽說你們要訂婚了?那小子不行,你要是嫁給他,有你苦頭吃的!”
沈傾笑了一下,安撫道,“放心吧外公,這婚事不可能成的。”
雖說在她拒絕后,陸老爺子說綁也要將她綁上花轎。
可那要是......陸宴行自己跑了呢?
總之,距離訂婚宴還有一周的時間,這期間啊,變故多著呢。
要是實在不行,那她也有下下之策,就算隨便找個人打個結婚證,也好過跟陸宴行綁在一起。
上一世她吃的苦頭夠多了。
這一世她再也不要重蹈覆轍。
溫老沒再多說什么,將這次的診金分了一半給沈傾,有二十五萬。
時間還早,現在回孟家剛好能趕上午飯。
沈傾道,“外公,你回去吧,我得先去一趟銀行把錢存了。”
還有上次司御寒給她簽的那一筆一千萬的支票呢,她得盡快去兌了才行,要不然快過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