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合力幫助下,姜漫被拽了上來。
一群人苦口婆心勸了半天,說不要輕生不要想不開一類的話后,才離去。
等他們走后,姜漫看向沈傾,紅著眼問,“......為什么救我?”
沈傾救她的舉動太危險,要是不小心,會連著她一起被拽下去。
沈傾轉了轉酸痛的手臂,又檢查了一下胳膊上的擦傷,問題不大,回去清洗一下再上點藥就可以了。
聞,沈傾手一頓。
為什么救她?
或許是感同身受,或許是心有不忍。
或許是......她已經親眼看她死過一次了,并且,是死在她眼前。
沈傾從地上站起身,朝著坐在地上的姜漫伸出手,“姜漫同學,想不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什么......意思?”
姜漫怔了怔,笑得又苦又澀,“我嘗試過很多方法,報警、澄清。我甚至還去過一趟醫院做了份處的鑒定報告,證明我從來不曾在外亂來。”
“可是沒用。”
“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家,所有人都不相信。”
“就連我爸,他也只是說,以前的事情就算了,讓我以后一定要好好自愛,千萬不能誤入歧途。”
流就像是一把刀。
殺人于無形。
沈傾輕輕笑了笑,朝她眨了眨眼睛,“那就換一種方式,相信我,嗯?”
面前伸來的手干凈又漂亮。
姜漫仰頭看著沈傾,夕陽的余暉落在沈傾肩上,她整個人好像都鍍了一層金邊,那清淺又溫和的笑容,觸人心弦。
“好。”
姜漫哭笑著,伸手握住了沈傾的手。
......
流蜚語不會一夜之間消失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