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總不能光想著占人家好處,卻不愿意承擔其中并存的風險。
更何況綁架她的始作俑者是秦九洲。
真要說起來,傳聞中司御寒和秦九洲可是死對頭。
沈傾斟酌了一下,還是打算提醒一下司御寒。
“我那天......”
沈傾正準備開口,結果司御寒那邊傳來了一道嘈雜聲,之前那個接她電話的溫婉女聲又一次響起,語調嬌嬌軟軟。
打斷了沈傾還未出口的話。
“寒哥,該吃飯了。”
喬依依推開門,喊完這一句后,像是才發現司御寒在打電話,立刻捂住嘴,一臉歉意,然后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司御寒冷冷瞥了一眼門口的方向,俊美無儔的臉上只有冰冷。
沈傾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么事,但被這一出打斷,也不想說下去了。
“司爺你忙,我還要吹頭發呢,掛了哈。”
沈傾把電話掛了,打開了吹風機。
司御寒揉了揉眉心,從沙發上起身,隨后大步走了出去。
隔壁同樣是一間vip病房,司憐月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臉瘦了一圈,下巴尖尖的,模樣極度憔悴。
她那本就沒有焦距的瞳孔望著天花板,雙手輕輕撫摸著肚子,感覺小腹依舊有起伏的弧度,才覺得安心。
喬依依擺好了一桌子的菜,柔聲安慰道,“嫂嫂,別哭了,萬幸寶寶已經保住了,你現在要做的是放松心情,不要想那么多。”
“我怎么可能不想那么多?”
司憐月紅著眼圈,“我差點被我自己的親弟弟給氣得流產,你說我能不氣嗎?要是孩子有個什么意外,我怎么對得起阿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