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喬仲奇的死,司御寒占了很大一部分的責任。
當初他要是執意不同意讓喬仲奇去,也就沒有這一檔子事兒了。
愧疚之下,司御寒最終還是松了口。
喬依依也很安分,低眉順目,尤其在登上去往涼州城的專機后,她很自覺,離司御寒遠遠的。
就連煮好的咖啡、切好的水果她都不會親自送,而是讓司御寒的手下代勞。
除此外,她還很貼心的時不時分些東西給其他手下,有時候是一杯奶茶,一塊巧克力。
或者是一個甜美無害的笑容。
總之,喬依依以一種潤物細無聲的方式,在短短幾天的時間里就得到了手下們不少的好感。
另外,司家上下包括是司御寒的心腹手下,也都顧念著喬依依和司憐月的關系,自然得客客氣氣喊她一聲:喬小姐。
專機在第二天抵達了涼州城。
等司御寒回到半山莊園的時候,留守在這里的傭人和手下看見司御寒身后竟然跟了個小姑娘,表情都有一瞬間的震驚和錯愕。
小白搖著尾巴飛快地跑了出來,圍著司御寒左右打轉,發出撒嬌的哼哼唧唧的聲音。
狗子很委屈,每天除了吃就是想主人。
司御寒拎起小白的后頸皮。
嗯,重了不少,皮毛油光水滑,兩只圓溜溜的眼睛清澈干凈,顯然養得不錯。
“哇,好可愛的狗狗啊!”
喬依依很想上前,直到司御寒將小白放在地上后,她才小心翼翼問了句,“寒哥,我可以摸摸它嗎?”
司御寒瞥了她一眼。
拋開喬依依擅自接他電話的舉動外,她還算安分,在神都的時候,也盡心盡力照顧著司憐月,從無怨。
如果不是司憐月幾次三番的撮合讓他覺得反感,他也不會那么不給自己姐姐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