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單單論司御寒的這張臉,誰能不動心啊?
可要她因為這么一點點動心,就完完全全依附他、信任他,那也是不可能的。
某一種程度上,沈傾覺得孟如秋罵她的話罵得很對。
她就是一個冷心冷肺,無情無義的人。
永遠都在計較利弊、算計得失;永遠都在防備別人的靠近、懷疑別人的真心。
像塊臭石頭,捂又捂不熱,砸又砸不開。
更何況,她對司御寒的一切都一無所知,僅有的了解都來自于傳說中。
他就像是一個謎,帶著致命的誘惑和吸引力,卻又太神秘太危險,讓人不敢觸及。
更何況他出現(xiàn)在涼州城,本就帶著目的性。
她不過是其中一個小小的意外罷了。
或者是......意外中的消遣?
沈傾頓了頓,還是沒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司爺,你從神都趕來涼州城應該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吧?有什么是我可以幫得上忙的嗎?”
司御寒漆黑如墨的眼眸緊緊盯著沈傾,像是壓制住了一場風暴。
沈傾卻覺得,他好像是生氣了,在她問完剛剛那句話后,他生氣了。
為什么?
難不成他來涼州城不是別有目的,是為了她而來的?
別了吧。
她可沒有那么自作多情。
司御寒語氣低沉,回道:“我以為你出了事。”
沈傾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