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洲往回走的路上,傭人們紛紛退避,彎腰低頭不敢看他。
只有他的心腹手下走上前,匯報道,“九爺,沈傾小姐說明天就要離開,我讓人安排好了飛機,要把人留下來嗎?”
“留個屁!讓她走!走得越遠越好!”
秦九洲也不知道哪里來的火氣,暴躁道,“最好讓我這輩子都不要再看見她!”
“額......”手下一臉茫然,不知道這是真話還是假話。
但看秦九洲像是被人點著了一樣,渾身炸毛,頭發都快豎起來了,恨不得逮誰扎誰,臉色也陰沉沉,跟個暴君似的。
手下立刻閉緊了嘴巴,不敢多問。
第二天上午,天氣晴得很好。
手下敲響了客房的門,可是里面無人應答。
“沈小姐人呢?”
“天還沒亮的時候沈小姐就走了,留下了一句話,說是不用送,后會無期。”負責打掃庭院的傭人如實回道。
手下一聽,嘶了一聲,戰戰兢兢把這句話還有沈傾不辭而別的消息匯報給了秦九洲。
秦九洲聽后,喂魚的手頓了一下,什么都沒說,依舊是那副懶洋洋的模樣,對這些似乎并不在意。
就是魚餌丟的太多了。
今天的魚,只怕得撐死幾條。
......
機場,人來人往。
沈傾下了飛機往外走,整個過程出奇的順利,從離開秦家到飛回涼州城,全程沒有遭到任何阻攔。
沈傾打了輛出租車。
一路上司機幾次通過后視鏡看向沈傾,似乎是在打量和觀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