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只從那張臉上讀出了不懷好意,不安好心這八個大字。
沈傾懶得搭理,在路邊靜靜等著還有兩分鐘抵達的網約車,全程沒給秦九洲哪怕一個眼神。
秦九洲也不生氣,可卻在那輛網約車過來時,他抬抬手,把人車胎打爆了!
沈傾回過頭,終于憋不住火氣,冷著臉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上來,我送你。”
秦九洲勾著唇角笑得肆意,又重復了這句話。
至于那倒霉的網約車司機,在秦家手下塞過去的一大把鈔票中止住了聲,還帶著點天上掉餡餅的驚喜。
沈傾都被氣笑了,她深知以秦九洲的這個瘋勁兒,無論她打了多少輛車,都會被他用這種手段阻擾。
只能憋著一口氣坐進了他的車里。
秦九洲滿意了,打了個響指,林肯緩緩啟動,朝著沈傾報出的地址而去。
一直到了神醫堂門口,直到沈傾安然下車,秦九洲都沒有做出任何逾越的舉動,好像他說送她,就只是為了送她。
“......”
沈傾猜來猜去都猜不透秦九洲的想法,只能指指神醫堂的招牌,問他,“要不要進來掛個號?”
秦九洲卻笑了,笑得前俯后仰。
他灼灼盯著沈傾,茶褐色的瞳孔都深了幾分,勾著唇角反問,“什么病都能治?”
“那倒不是。”沈傾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秦九洲的眼神太過意味深長,盯得她頭皮發麻,也就不再拐著彎罵人,轉身進了醫館。
直到那視線被遮擋,再也看不見了,沈傾才輕松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