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真地圖不見了,謝家也不會承認地圖在他們手里,就以這種方式推出沈氏夫婦對活地圖,用作認路的作用。
說來說去,是咎由自取啊。
沈傾心情復雜,她不知道沈氏夫婦繞了這么大一個圈子到底圖什么,不惜把自己卷進漩渦脫不了身,也要用命護著沈明珠嗎?
見她面色不虞,司御寒解釋道:“在我散布謝家的消息之前,沈氏夫婦就已經被他們帶走了。”
外之意是,這不是他算計的,不能怪他。
沈傾沒忍住笑了,司御寒是什么人啊,從來都殺伐果決,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處理人來心狠手辣,涼薄無情。
可在沈氏夫婦的這件事上,沈看山偷了他的東西;裝聾作啞不還,又送去拍賣會挑釁,將一個秘密捅得人盡皆知。
但凡換個人,早就死了千八百回了!
可他卻一再容忍。
為了誰?
沈傾心知肚明。
這份用心,這份為她考慮的顧慮,他卻只字未提。
沈傾眨了眨眼睫,湊過去在司御寒的唇上啄了一口,迅速退了回來,說道:“我知道。”
司御寒同樣讀懂了沈傾眼里的想法,似笑非笑道:“這就沒了?”
“不然你還想怎么樣?”沈傾指了指外面的車隊,提醒道:“司爺,你該出發了。”
話音剛落,還在往后挪的沈傾就被他一把抓過,沈傾驚了一下,原以為落下的吻又是那種暴君式霸道強勢的吻法,結果不是,他溫柔的要命。
沈傾怔了怔。
她睜著眼朝司御寒看去,他同樣深深凝視著她,長睫半斂,神情專注,近乎虔誠地低下頭,細細描繪著她的唇,輾轉廝磨。
天地之間一片寂靜,只剩下彼此狂跳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