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依依聽話地走上前,帶著淺淺的笑,對著沈傾道:“你也聽見了,這里不歡迎你,麻煩沈小姐識趣一點,自己離開。”
沈傾剛剛一直沒說話,神情若有所思,憑借著司憐月和許策的對白,沈傾大概拼湊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是這樣。
司憐月的未婚夫死了,地圖丟失,而這殺人越貨的兇手,被種種線索指向了沈看山。
但不知為什么,查出這條線索的司御寒隱瞞下了這一切,現在事發,司憐月自覺受到欺騙和背叛,瞬間破防崩潰。
沈傾覺得自己挺無辜的。
沈家的好處她沒拿過,暗虧倒是吃了不少。
也幸虧是她了,這種被人轟出去,被人指著鼻子狂罵,喊她滾蛋的話,從小到大她不知道聽過多少。
習慣了。
沈傾在轉身離開前,還是以一個醫者的身份說了句:“司小姐,我估計你會提前發動,可能就在這個月生,你多注意吧。”
“不用你假惺惺!”
沈傾點點頭,不再多,帶著自己為數不多的東西離開了。
許策嘆了口氣,跟著沈傾一起離開,路上時不時會幫著司憐月解釋兩句,大概的意思是讓沈傾理解理解,不要記恨。
“哎,其實大小姐也是個可憐人,她很孤單,也缺乏安全感,所以喬仲奇對她格外重要。”
“這種情感上的陪伴和依賴,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哪怕是司爺也不行。”
“尤其現在,大小姐剛剛得知這件事,難免在氣頭上,說話就口不擇,太過傷人。少夫人,你千萬不要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