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美名其曰,說反正要‘嫁’進來的,提前帶人融入她的生活。
沈傾這才發現,無論是她自己,還是她的生活里,都被那人以一種霸道強勢又不著痕跡的方式,處處留下了他的烙印和痕跡。
真可惡啊,混蛋。
沈傾按了按太陽穴,有些想笑,又笑不出來。
一晚上沒睡,身體有些酸軟疲乏,可精神卻一團亂遭,精神得很。
沈傾拖著沉重的腳步準備上樓補覺,有個傭人迎上前,恭謹地問:“小姐,廚房做了百合粥,要不要先吃點兒?”
“不用了,等我睡醒再說吧,你們辛苦。”
沈傾本想安排一下這些人的去處,再不濟就當她雇傭他們也行,到時候談好價格開開工資啥的。
但現在她實在沒那個心力,索性先放一放,一切問題都等她睡醒后再說。
沈傾回到自己的臥室,往床上一倒,將被子卷在身上,很快就睡著了。
叮鈴、叮鈴、叮鈴鈴。
來自古老遙遠的銅鈴聲再度傳來。
靠!
還有完沒完!
沈傾從夢境中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竟然不在床上,頓時,冷汗一層層往外冒,渾身的寒毛瞬間就豎了起來。
她好像......又一次的‘夢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