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補救,又不知道該怎么做。
沈傾皺著眉思索著,可秦九洲已經恢復了正常,他隱藏得很好,再看不出剛剛那失態的端倪。
秦九洲掃了眼地上被人死死按著的沈氏夫婦,似笑非笑道:“你要我放了他們也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
沈傾直覺會很難,說不定秦九洲會趁機提出一些難辦的事情,更或者......
一聽這話,地上的沈氏夫婦掙扎著喊道:“傾傾,不要聽他的,你別管我們,快走,快......唔、唔唔唔!!”
夫婦倆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堵住了嘴巴發不出聲音。
沈傾揉揉眉心,回道:“你說吧,什么條件?”
所有預想中的為難都沒有成真,秦九洲只是施施然往一塊大石頭上一坐,然后揚了揚頭,露出自己脖頸上的抓痕,看著沈傾道:“你來,幫我處理傷口。”
就這樣?
沈傾懵了一下,甚至沒能反應過來。
這人可是秦九洲啊,那個神經質、偏執、不按常理出牌、性情陰鷙還有點瘋的秦九洲啊!
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說話了?
當然,這是好事。
沈傾回過神,生怕他反悔,立刻走上前,從自己隨身的裝備包里拿出醫藥箱,給他消毒、上藥、處理傷口。
不得不說,女人的指甲真是個武器,尤其孟如秋當時是失控發了狠的,這一爪子撓得秦九洲脖子上的皮肉都被摳掉了一小塊。
五道血痕,還伴有臟污的泥土。
要清洗傷口,就意味著彼此之間靠得非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