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一次受傷、委屈、難過的時(shí)候;在每一次被冤枉、誤解、被抹黑的時(shí)候,沈傾從來都不說。
最多一笑置之。
就好像永遠(yuǎn)不會(huì)痛。
所以那些傷害她的人,哪怕是沈氏夫婦,他們看不見沈傾的難過和脆弱,看不見她的千瘡百孔,一次次地往她心口捅刀子。
怎么可能不心疼?
就像這次,她在聽聞他重傷失蹤的假消息后,想也不想就來了,裝備包里帶的幾乎都是傷藥、急救品、還有一套手術(shù)刀和縫合工具。
那些擔(dān)心和焦灼,她卻只字未提。
可就算沈傾不說,司御寒也知道,在看見他的那一刻,沈傾眼里一瞬間亮起的神采,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
司御寒目光溫柔,為了讓沈傾睡得舒服些,他動(dòng)作極其輕微地將她從背上換到了懷里抱著。
然后騰出一只手,將沈傾沖鋒衣上的帽子拉下了一點(diǎn),擋住了周圍手電筒的刺眼光線。
做完這一切后,他才看向怔在原地的喬依依,皺了皺眉,“你在這兒,我阿姐呢?”
喬依依咬著唇,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說她和司憐月在得知他重傷失蹤的消息后,心急如焚,猶如晴天霹靂,然后馬不停蹄就趕來了!
“寒哥,我太著急了,我怕你出事,所以求了憐月姐讓我進(jìn)來找你,還好找到你了,要不然的話,嗚嗚嗚,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喬依依說得可憐,邀功的意味明顯,再加上她一身臟污,確實(shí)很有說服力。
要是換了別人,就算嘴上不說,心里也是感動(dòng)動(dòng)容的。
可偏偏這人是司御寒。
他掃了喬依依一眼,直接道,“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