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會兒的司憐月已經(jīng)在生死一線中,氣息瀕臨消失,根本沒力氣張嘴將藥吃下去。
沈傾咔嚓一聲卸下司憐月的下巴將藥硬喂進去,接連兩顆,確定化開咽下去后她才收手將司憐月的下巴復位。
這種時候,不會有人對沈傾的做法有任何異議,一切都以搶救司憐月為主。
即便這樣,沈傾依舊能感覺到身側那一道有些冷,有些灼熱的視線,那是司御寒如利箭般定在她身上的目光。
他應該......恨死她了吧?
沈傾心里發(fā)苦,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頓半分,在喂了司憐月兩顆能夠保命續(xù)命的藥后,她又快速拿出另外一個瓷瓶,將里面的藥粉不要錢似的灑在司憐月的傷口上。
那把鋒利的刀依舊插在司憐月的心口,但在藥粉強大的止血作用下,狂流的鮮血已經(jīng)有了止住的趨勢。
一旁的直升機已經(jīng)準備就緒,隨時都可以起飛。
兩個手下迅速搬了個簡易擔架過來,司御寒將司憐月小心翼翼放在擔架上,在將人送往直升機的間隙,他站起身,對著手下道,“槍呢?”
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手下明白了什么,立刻將槍雙手奉上。
司御寒打開保險,指尖搭在了扳機上,而槍口對準的方向,是被另外兩個手下摁在地上的秦九洲!
沈傾咬咬牙,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抓住了司御寒的手,那扣下的扳機因為沈傾這一阻攔,子彈射程偏移,打在了一邊的石頭上,發(fā)出駭人的聲響。
可比這武器更駭人的,是司御寒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