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掛著一塊令牌,令牌之上刻著一只張著血盆大口,目光兇狠的狼頭。
那女子聞轉過身來,對著那人一拜,開口道:“主子怎得來了。”
那男人慢悠悠的伸出一只手,轉了轉大拇指上的寬玉扳指,開口道:“我來瞧瞧我那好大哥帶給我的是各種驚喜。”
“沒成想竟是一群廢物,怕是費了他不少心思吧。”
那女子開口道:“屬下已單獨留下此人,審問多時,只是,他不肯說。”
那男子冷笑一聲,隨手拎著那男子,拖著他緩緩朝著旁邊的懸崖走去。
那男子因被打的渾身無力,雙腳拖在地上拖出了長長的印子,開口喊道:“你要做什么?”
“你這樣做,大公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那男子拎著他冷笑道:“他不放過我?待本世子回去,第一件事,便是送他下去見地獄。”
“你如今,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好了。”
那受傷的男子被人按著腦袋,看著腳下的那深不見底的懸崖,生了懼意。
“世子,世子饒命啊,我說,我說。”
“我本想跟你一次過命的機會,如今晚了。”
那男子一只手慢慢的摸了摸他的頭,只聽“咔擦”一聲,是脖頸斷裂的聲音。
只見那跪在懸崖的男子,直直的向前倒去,掉進了懸崖深淵內。
那腰間掛有腰牌的男子,不緊不慢的從胸前取出帕子,一點一點擦拭著自己修長的手指。
半晌后開口問道:“那女子可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