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兮諾點了點頭,兩人偷偷摸摸的躬著身子,從楓葉林向外走去。
另一邊處在佛寺的楚知衍,坐在彌勒殿,一邊看著書喝茶,一邊聽那了無大師給小和尚們講道。
“所謂相有心生,心生萬物,凡事皆有因果,該尋時尋,該落時落。”
“殿下,沈小姐兩人如今坐著馬車回來了,咱們的人正巧在附近守著,傳了消息回來。”
楚知衍點了點頭,隨后對著坐在一旁講道的了無大師略一頷首,了無大師回以示意。
楚知衍便拿著手中的書,緩緩邁步走了出去。
夜晚,沈妙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想起馬上就要中秋節(jié)了,她要趕在中秋之前把這個香包繡好。
于是,向外對春雨懶洋洋的喊了一聲,打算繼續(xù)繡繡那個未完成的荷包。
春雨對著沈妙搖了搖頭,表示這次她并未把繡線帶過來。
沈妙嘆了口氣,決定還是早點休息為妙,明日她定是要好好嘗嘗鵲鷂溪旁釀著的米酒,與謝兮諾喝個酩酊大醉。
但住在沈妙隔壁客房的謝兮諾卻不這樣想,她今天可差點嚇個半死,她一點都不想去玩了。
她想明天和沈妙說上一說,不若還是提前回的好,誰知道林華欣那個賤女人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于是她同沈妙一般,早早入睡,想著明日一早就去與沈妙商量一番。
清晨,沈妙起了個大早,讓春雨給挽了個稍微利索點的少女髻,就急匆匆的去敲開了謝兮諾的門。
待謝兮諾收拾好,還沒來得及張嘴說些什么,就被沈妙連拖帶拽得坐上了馬車,往鵲鷂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