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實看著眼前薄薄的只披了一層紗在身上的夏紅,身體無名的起了一把火。
他自和沈香云來到這后,還未紓解過自己,沈香云和懷著身孕,身子不穩,他不愿在這個時候與她同房。
如今她心胸大度,反倒自己挑了個身邊人給他,他自然是心中歡喜,樂得承她這個人情的。
楚知實眼中欲色毫不掩飾,他低聲開口道:“你說側妃的心意,是說她的她做的東西,還是說的人?”
夏紅臉上染上一抹羞紅,她大著膽子坐到楚知實的身上,開口道:“殿下說是什么,就是什么…”
楚知實低低一笑,抱起懷中之人朝著床榻走去。
懷中的女子雖姿色不是出眾的,可那一抹嬌羞與笑意,有一瞬間讓他恍惚。
曾幾何時,他身后也曾追著一個笑意燦爛的女子,可如今…
楚知實伸手遮住了層層帷幔,衣服落了滿地,楚知實閉上了眼睛,享受著懷中女子的伺候。
生澀中帶有一絲親昵,努力的取悅著身旁男子,楚知實腦中想著那明媚燦爛的女子,翻身而上。
情色欲濃,楚知實因腦子所思之人,動作愈發兇狠起來,身下的夏紅更是疼的瑟瑟發抖。
聲音帶著怯意的開口道:“殿下…請殿下憐惜…”
楚知實看著身下那張臉,腦中所想之人與身下之女子的臉合為一體,他動作輕柔得撫上她的臉龐,替她擦去淚痕。
溫柔的親吻著她的臉龐,輕聲開口道:“好…你且…你且再忍片刻。”
一時難舍難分,竟到了深夜,直至傳出女子不停求饒的聲音,才叫了水,讓人偷偷送來。
翌日清晨,楚知衍早早的讓人收拾好了他和沈妙的行李,便抱著身側的女子上了他的專屬馬車。
并派云林去給了無告別,云博則在馬車鋪好了被褥,等著眾人準備妥當,一起出發。
昨日沈妙非要拉著楚知衍和云博云林玩葉子牌,楚知衍自然對此了無興趣,于是沈妙便拉著春雨頂上。
原本來了手感的云博,自春雨來了之后便連連落敗,沈妙一邊輕笑,一邊對著云博使眼色。
就這樣玩到了下半夜,直到楚知衍開口,她才放幾人回去睡覺,清晨幾人都早早的起了身。
唯獨賴在楚知衍身邊睡覺的沈妙,卻死活不起身。
春雨看著被楚知衍抱在懷中,睡的昏天黑地的沈妙,開口對春禾說道:“春禾姐姐,不是我說。”
“這太子殿下對小姐也太好了,小姐說玩葉子牌,他便叫來了云林云博。”
“小姐清晨不起,太子殿下便親自抱著她去馬車,這樣,日后會不會把小姐縱壞了呀。”
春禾笑著搖了搖頭道:“主子們的事情,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太子殿下如今這副模樣,怕是甘之如飴呢。”
“若是有一天,小姐不需要他做什么了,我估計啊,太子殿下還會覺得不習慣呢。”
春雨笑著開口道:“春禾姐姐說的對。”
眾人整理好了后,待人都到齊,馬車緩緩行駛在了回去的路上。
云林順路帶回了了無對沈妙說的話。
“來是劫去也是劫,生是劫死亦是劫,若有一天想要解開心中的謎團,不妨來五臺山找老衲。”
云林一字一句的開口將了無的話重復道。
“生是劫,死亦是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