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母親!”
“不然,小心本側妃饒不了你!”
一旁的春雨被沈香云的話震驚不已。
開口道:“小姐,這沈大小姐不是妾嗎?就連進門都是走的小側門。”
“后來提了側妃,但也并未去拜見皇上皇后去敬茶呀。”
“這…這怎么一個出不得門的妾室,還要命令縣主啊。”
沈妙冷笑:“春雨,記好了,像這種不知好歹的人,給的教訓多了。”
“才能學會什么叫本分,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還是李夫人教的好,若不是未婚先孕,本小姐自然也想不出方法來。”
“那時本小姐左想右想,看來是沈大小姐覺得本小姐太過為難。”
“上趕著給本小姐送了些把柄,不然啊,本小姐還不知道該如何為難呢!”
春雨春禾看著沈香云被自家小姐氣的發白的臉,都偷偷笑了起來。
沈妙看著被打的嚎叫連連的李若雅。
和被人按的死死的,掙扎著爬向李若雅的沈香云,心中感慨萬分。
她深深呼出一口氣,感覺壓在身上兩輩子的怨恨與不安。
都隨著眼前的一切,隨風消逝。
看著李若雅痛苦尖叫,一旁的沈香云看向李若雅面露痛苦和煎熬的模樣。
她仿佛看到了上輩子的自己,被沈香云的腳狠狠的踩在底下。
聽她和楚知實二人高高在上的議論著。
她的父親如何死去的,她的祖父,自己表哥如何被害死。
她的朋友,她的丫鬟,她丞相府的所有人,都因眼前二人的陰謀而死。
看著已經暈死過去的李若雅,春禾將目光看向沈妙,見沈妙神色迷離。
她走過去,對她輕聲提醒道:“小姐,人已經暈死過去了。”
“是繼續打,還是…”
沈妙拉回思緒,看著眼前的二人,開口道:“讓人將李若雅拉去鄉下莊子里。”
“派幾個人守著,別讓她死了。”
“至于沈香云,就當本小姐大發慈悲,賞她十個嘴巴子。”
“另外,再將本小姐寫給楚知實的信送過去,春雨,你親自跑一躺吧。”
“至于這本小姐的處罰嘛!”
沈妙指著經常在沈丞相身邊,執行家法的人道:“你來。”
“只打的她能夠消停一段時間便好,不必下手太重,行刑后讓人將她扔出丞相府。”
“沈妙!你這個!唔~”
“賤人!你這個賤!人!嗚嗚!”
沈香云被抽的眼冒金星,眼前發黑,有些看不清沈妙面容。
只張口大罵,卻因那負責掌摑的人打完的兩個耳光,便腫成了豬頭。
再也罵不出話來,也再也無法開口說些什么。
耳邊只能感覺到震耳的清脆聲,連續響起。
待做完這些后,春禾看著春雨拿著三殿下府送信走遠的背影。
有些不解的開口道:“小姐,這母女兩個一樣的歹毒,您放過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