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否還曾得罪過什么人,或是知道一些旁的什么事情。”
“依屬下看,夫人像是被兩批人監視過動向,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小姐。”
說完,侍衛便飛速的離開了。
侍衛走后,沈香云迷茫的神色微微清明,臉上帶著狠毒復雜之色。
怪不得,怪不得這段時間她討好楚知實,求著他派人去看看母親。
也曾私底下派人傳話給皇后,求皇后能見他一面。
也怪不得前兩日她跪求他時,他那般不耐煩的模樣,她當時以為是他為難。
卻還是答應了她的請求,如今想來,分明就是他們根本就沒想讓母親活著。
怪不得每次他答應派出去的人,她來問消息,他便蹙眉顧左右而他。
企圖用旁的事情對她塘塞過去。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原來在這里等著她呢,好好好,這群狼心狗肺的母子。
和沈妙與沈尚這對父女兩個,不遑多讓,看來,她這血海深仇,誰都指望不上了。
就在她苦苦尋求報仇方法在哪入手之際,突然想起了宴會中那張囂張跋扈的面孔。
她心中便有了想法,既然如此,她不好過,那干脆誰也別想好活。
于是,她叫來身邊的丫鬟,低頭對她耳語了幾句。
丫鬟點點頭,偷偷摸摸的出了丞相府的門。
太子府門口,沈妙一行人進了楚知衍的院門。
云林云博看到沈妙后,互相對視一笑,云博面帶笑意的往屋內喊道:“殿下,沈小姐來了。”
還不等楚知衍開口,沈妙便一臉笑嘻嘻的待著春雨春禾開門進了屋內。
沈妙看著楚知衍拿著書,坐在紫檀木桌前喝茶,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的模樣。
她心中略顯心虛,對著春雨手中抱著的壇子,揮了揮手,示意她放在桌子上。
春雨春禾兩人放下壇子后,便偷偷關上了門。
楚知衍繼續坐在書桌旁看著她,一不發。
沈妙對他揮了揮手,開口道:“楚知衍,過來。”
“瞧瞧本小姐給你帶了什么好東西?”
楚知衍將視線放到面前的書卷上。
片刻后才有些無奈的開口道:“莫要耍小孩子的把戲。”
沈妙坐在放醋壇的桌子一邊,看著對面坐在紫檀木椅上喝茶看書的楚知衍。
笑著開口道:“嗯?你知道里面是什么?”
楚知衍看了她一,眸色逐漸黝黑,他將手中的書放到面前的書桌上。
起身撩袍坐到了沈妙的旁邊,用指腹摸了摸壇口,開口道:“味道這般濃烈。”
“本太子若是再聞不出來,豈不是成了傻子?”
沈妙看著他面色微惱的模樣,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她把手指放在壇子口上,將上面封口的紅色布解開。
從桌上拿了個杯子,將壇子里的濃醋倒了滿滿一杯。
隨后盯著楚知衍開口道:“今日本小姐看某些人打翻了醋壇子。”
“好心好意的派春雨去外面街上給他買了一壇,沒想到人家不但不領情,還對本小姐愛答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