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云搖搖頭,開口道:“此事我并未向三殿下透漏分毫,公主和我所做之事。”
“我發(fā)誓,如今傳不到三殿下的耳中,日后,自然也傳不到太子殿下的耳中。”
鐵木英點點頭,開口道:“過幾日,便是秋獵了。”
“那時候人眾多,即便出了意外,也不會賴到我們身上。”
“不若,就在那時候動手吧。”
沈香云點點頭,開口道:“公主的想法,當(dāng)真是與我不謀而合。”
“當(dāng)時我們只需在獵場上…公主到時只需…”
鐵木英聽后,面上露出滿意一笑,開口道:“那本公主便助我們馬到成功,合作愉快!”
沈香云也滿帶笑意的開口道:“馬到成功,合作愉快!”
此時的四皇子府,楚自沉坐在偏僻的角落里。
暗衛(wèi)無聲落在地下,開口低聲道:“殿下,匈奴使者來了。”
楚自沉沉默了片刻,開口道:“讓他進(jìn)來吧。”
匈奴使臣進(jìn)門后,跪在楚自沉面前,開口道:“大殿下,我等這次前來。”
“就是為了請大殿下回去主持公道的,匈奴王病重已久,王妃已經(jīng)被人暗地禁足了。”
“如今只有您回去,才能讓匈奴族再次崛起。”
楚自沉一雙異同眸子,在黑夜中格外讓人覺得詭異。
他苦笑道:“我生來本就是棄子,母妃早逝,在慶昌過的生不如死。”
“好不容易熬到這一步,你們卻突然告訴我。”
“我乃匈奴大王子,匈奴王企圖讓我回去主持公道。”
“你可知道,我如今要人無人,要勢力無勢力。”
“我又如何與那匈奴如今的小王子爭斗?”
“我無非是你們權(quán)勢爭奪的籌碼而已,以前是,如今是,以后也是。”
楚自沉露出一抹苦笑,開口道:“我累了,你們退下吧。”
“匈奴之間的事情,我不想?yún)⑴c其中。”
“如今你們有小王子坐鎮(zhèn)匈奴,還有何不滿?匈奴王病重之事,是真是假還未可知。”
“日后有關(guān)于匈奴的消息,就莫要再告訴我了,他是死是活,與我都無關(guān)系。”
匈奴使臣面色微變,想要說些什么,卻是沉默的低下了頭。
片刻后,他開口道:“殿下,您有時間還是回去看看吧,匈奴王他一直掛念著您呢。”
“當(dāng)初他是不得已,才會叫公主去和親的,公主早逝,他也是心疼萬分。”
“從您一出生,他便想方設(shè)法的想要將您帶回去親自撫養(yǎng)。”
“可奈何大夫人膝下的長子,已成了個難以控制的人物,再加上大夫人母族的勢力。”
“屬下知道您怪罪著匈奴王沒能好好的接您回去,可他也有自己的難處。”
“還望殿下能看在他是您祖父的份上,救他一命。”
“王妃膝下無子,如今全然有大夫人與其膝下長子掌控匈奴。”
“他禁足王妃,逼匈奴王退位,您的存在他自然也是早就知曉的。”
“即便您不爭,難道他就會因您不爭而放過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