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圣明!皇上圣明!皇上圣明!”
慶昌帝拿起手上的弓箭,對著半空中射出一箭后,大聲開口道:“出發(fā)!”
眾人紛紛騎馬進入樹木深處,尋找自己心儀的獵物。
而楚知衍與秦蘇,則慢悠悠的騎馬走著,找了個僻靜的地方。
二人開始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對面身上人穿的勁裝。
楚知衍看著秦蘇身上的一襲青色淺文合.歡花案,眸色暗了暗。
他不動聲色的仔細觀察著自己身上這襲白色梅花錦袍與他身上的線腳。
開口道:“今日涉獵,怎得秦蘇太子不去看看。”
秦蘇微微聳肩,無所謂一笑道:“我本不喜歡熱鬧。”
楚知衍點點頭,開口道:“我觀秦蘇太子這幾日,都喜淺色暗紋,或純深色衣衫。”
“怎得今日改了這樣女兒家的衣衫,莫非,秦蘇太子轉(zhuǎn)了性子。”
“不愛美人,自己開始當美人了?”
“不過,依秦蘇太子的姿色,別說是美人,就是萬春樓的頭牌,也是當?shù)谩!?
秦蘇面對楚知衍這莫名其妙的攻擊,心中略帶奇怪。
只是看到楚知衍一直看他的衣服,又想起昨日自家妹妹送過來的時侯。
身邊的婢女還抱著另外一個箱子。
心中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不是看他不順眼,是看他穿的衣服不順眼。
他看著楚知衍的衣服,開口道:“早就聽聞楚太子喜一身白色錦袍,天下無雙。”
“惹得眾位女子紛紛傾慕駐足,秦蘇以為,這個萬春樓的頭牌,非楚太子莫屬。”
“只是,難道楚太子不準備在萬春樓賣美色,改為賣濃醋了?”
“也好也好,這樣不僅名聲大噪,還能賺的盆滿缽滿。”
楚知衍聞一笑,開口道:“那也比不得秦蘇太子的姿色。”
“聽聞秦禹國的大臣,最喜的就是討論如何把自家女兒送上秦蘇太子的寢殿。”
“本太子原本想著,秦蘇太子清貴無雙,看不上那些女子。”
“想來,不是看不上,而是怕那些女子爭相和你當做姐妹,把你的姿色比下去。”
秦蘇暗暗磨牙,早就聽沈妙說過,楚太子是個醋壇子。
他還不信,如今他只不過穿了妹妹給他做的一件衣服而已。
又不是沒有給他做,瞧他那黑心黑肺嘴毒的模樣,真真是應(yīng)了沈妙所說的話,
他眼皮未抬的開口道:“楚太子未免也太謙虛了,若哪日楚太子與貴女姐妹們一同出街。”
“哪怕街上的男子,都得為你癡迷萬分。”
“秦蘇太子謬贊了,早年聽聞秦禹國一女子,癡迷秦蘇太子,揚非君不嫁。”
“卻轉(zhuǎn)頭嫁與個不起眼的小官員。”
“據(jù)說,那女子出嫁后還到處宣揚秦蘇太子不如自己夫君。”
“嗯,如此說來,秦蘇太子確實是不如本太子為人端正,姿色出眾。”
秦蘇拿著茶杯的手一晃,茶水微微灑出了一些。
他怎得把這件事給忘了,那女子天天去太子府門口堵他,惹得他煩悶不堪。
以至于對她說了些重話,讓她斷了念想。
卻沒想那個女子也是個舉止怪異之人,前腳剛說了非他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