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你們慶昌皇上給還是不給?”
沈妙聽了她的話,心中一緊,面上卻未顯出分毫。
鐵木英這招,還真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只是她腦子簡單,這法子必不會是她想出來的,難不成這背后,有高人指點?
她余光看向沈香云,果然,從沈香云的眼眸中捕捉到一絲不易察覺的快意。
原來如此,這樣看來,沈香云應當和鐵木英勾結在一起了,想必是達成了某種交易。
若是讓她當真這樣做了,楚知衍那邊她倒是放心,定是會拒絕。
只是,如今大婚在即,慶昌帝身子不好,楚知實步步緊逼。
若到時抗旨不尊,想來定要耗費許多精力和心思去和慶昌帝周旋。
就怕打破一些提前布置好的計劃,到時心血豈不是白費了?
與其這般,還不如和她堵一場,一場豪賭而已,只是這賭注,是有些大。
此刻,她心中已經(jīng)猜到,鐵木英要和她賭的,究竟是什么了。
“沈小姐,怎么樣?到底賭不賭。”
“給本公主一句痛快話。”
謝兮諾扶著楚晗過來,兩人神色焦急的看著沈妙,同時對沈妙搖了搖頭。
謝兮諾低聲道:“連我都看出,沈香云和鐵木英的神色不對。”
“剛剛她倆分明神色有所轉(zhuǎn)變,這個鐵木英,并不是個別人說風就是雨的人。”
“也最討厭別人自以為是的替她做主。”
“可剛剛沈香云剛提出你們比試,她便迫不及待的開口用激將法激你。”
“想來肯定是兩人早有預謀,一開始便商量好。”
“沒準她倆已然聯(lián)手,就是為了對付你,不若,還是別答應她了。”
“忍一時之長短,更何況,這般你也沒吃什么虧,何必非要和她們比試。”
沈妙搖搖頭道:“不成,如今我與楚知衍已經(jīng)內(nèi)憂外患。”
“若是鐵木英當真拿千里封地去換楚知衍身邊的位置。”
“那皇上肯定會想都不想的答應,到那時,就會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煩。”
“抗旨與不抗旨,都是闡述。”
“與其如此,還不如今日主動迎戰(zhàn),和她去比一場。”
“可沈姐姐,看鐵木英那樣子,分明沒按好心,即便你贏了。”
“她能信守承諾的放棄嗎?”
沈妙看著周圍之人,或遠或近,視線都若有似無的盯在這里。
她開口道:“無妨,她再怎么耍手段,也是要臉面的。”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不敢不承認,更何況,這不僅僅是我們兩個人在比試。”
“也算是兩個國家之間的較量,在場的人都不是個傻的。”
“她若敢在慶昌翻臉不承認,那自然會有人,站出來指責她,逼她承認。”
楚晗點點頭,開口道:“沈姐姐說的也對。”
“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到底也掛著慶昌的臉面在。”
“諒她們也不敢在自己的國土上站在那公主身旁,袒護她。”
“沈妙,一定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