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腸歹毒,從中挑撥離間,故意出污蔑香云,兒臣以為。”
“若人人都能在父皇面前這般放肆,甚至出污蔑主子。”
“那豈不是會慣著身邊的奴婢更加以下犯上,欺辱主子。”
“此次還是給這些奴婢一些教訓的好。”
說完,便對外開口道:“來人,將這幾人壓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發賣出去。”
“也好讓眾人看看,撒謊污蔑主子,以下犯上,究竟是什么下場!”
眼看著侍衛上前,慶昌帝卻未開口阻攔!
就在侍衛走到門口伸手拉春雨春禾之時,一只茶杯從營帳內飛出,砸在了侍衛的腦袋上。
茶杯飛出的力量并不大,打在侍衛的頭上,雖并未打破,可到底也有些許擦傷。
這讓眾人一看,便是個柔弱的女子力道,茶盞乃是硬物。
即便打在人不疼,也到底免不了會打破,有些傷口。
可侍衛的頭上只有絲絲紅痕,并未見一絲血跡,想來力氣并無多少。
但眾人卻是確確實實的嚇了一跳,從皇上面前扔茶盞,這沈小姐還是慶昌第一人。
沈妙披著外裳,臉色霎白霎白從里面,扶著營帳走了出來。
“咳咳咳…咳咳…春禾,到底…到底怎么回事。”
春禾面露急色,開口道:“小姐,您身體還未好,怎得出來了。”
“你們在外面…咳咳…吵吵鬧鬧的,本小姐…咳咳…咳咳咳…能休息好?”
春雨有些委屈的開口道:“回小姐的話。”
“奴婢們照您的吩咐,不許人進,沈側妃非要進來,還…還倒打一耙。”
“將她罵小姐所說的話,按在了奴婢們的身上,三殿下還要發賣了奴婢們。”
“小姐,都是奴婢們不好,只是…奴婢們實在是攔不住。”
沈妙冷笑一聲,開口道:“咳咳…咳咳咳,三殿下好大的威風。”
楚知實蹙眉,想開口說些什么。
沈妙卻不搭理他,轉頭看向慶昌帝,開口道:“皇上。”
“你們在外面所說的話,妙聽見了,敢問皇上,是否如沈側妃所說那般。”
“要廢了楚知衍的太子之位?”
慶昌帝雖有這個意思,可到底現在也不是時候,更何況。
隨意更換太子可是會無端引來別的國家與百姓們的猜忌,造成朝局動蕩。
此時,他自是不會承認。
于是,他便面上怒容的輕斥道:“沈家丫頭,莫要胡說八道!”
“朕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沈妙輕笑一聲,開口道:“即便皇上有這樣的想法也無妨。”
身后的眾位大臣,與還未離開的使臣,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沈妙莫非是瘋了?她可是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不錯,沈妙今日也是存了試探慶昌帝的意思,只是如今來看。
慶昌帝并沒有想要廢太子的打算,當然,也沒有立任何人為太子的想法。
因為他看中權勢,自己絕不會這么容易便放權給下一任儲君。
更何況,如今還有各國使臣,他不敢也不會輕易說出廢太子這種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