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刻了幾分向上而走的眉峰,著添了幾分英氣。
走在大殿的紅毯上,看著兩邊議論紛紛的大臣,更是無一絲讓人想象中的害怕。
楚知實自看見沈妙的那一刻,便挪不開眼了,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沈妙。
美的不可方物,渾身散發著不食人間煙火的氣息中,又帶著讓人不敢靠近的冷冽氣息。
只見她緩緩越過眾人,來到了最前方,用近乎于完美的禮儀,對著坐在上方龍椅上的皇上,行了個叩拜大禮。
慶昌帝看著沈妙,神色中帶了幾分審視。
半晌后才開口道:“不知沈小姐擊登聞鼓,可是有何要事?”
“要知道,登聞鼓一旦敲了,必定是有關于國家之禍亦或是重大冤屈所致,才是。"
"只是不知道沈小姐能在何處,受這等委屈啊?"
沈妙行了大禮后,才朱唇輕啟,開口道:“回皇上,臣女也不想出此下策,是臣女越距了。”
“但臣女實在是有冤屈之事可稟,本是傳人去了后宮,找皇后娘娘做主的,可娘娘一聽聞此事,便在寢閣禮佛了。”
楚知實聞,蹙眉道:“妙慎,如今是父皇在此,你若有何冤屈直說便是,父皇會為你做主的。”
“再者,母后每日這個時候,總會小憩片刻便去禮佛,自是不會騙你。”
沈妙似是一臉不解的看著楚知實道:“臣女正是在實話實說,沒有哪里說錯話啊。”
“皇后娘娘聽到消息時,宮女回的就是在禮佛啊。”
“還有,請三殿下不要在臣女說話時,故意打斷臣女的話,正如您所說,皇上在場,臣女只需如實向皇上稟告即可。”
“臣女相信,皇上自會為臣女做主的,就不勞煩三殿下提醒了,多謝。”
“你…”
楚知實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似乎不受控制般的,只想與她說說話而已。
她就這般不愿意與她多一句嗎?
慶昌帝面上帶了些許興趣,開口道:“哦?那還請沈小姐說一說,究竟有何冤屈,又想要狀告誰?原因何為?”
“回皇上,臣女狀告這些所有彈劾我父親,污蔑我父親說詆毀皇上之書,是我父親手下門生所寫之人,不,是所有人。”
“什么?她在說什么?”
“這…她莫不是瘋了?”
“呵呵…這個,沈丞相,令女頗有風范,頗有風范啊。”
沈尚心中有些慌亂,開口道:“妙,胡鬧什么。”
“快些回去,父親的事,父親自己能解決,你一個閨閣女子,懂些什么!”
沈妙笑著對沈尚點點頭道:“父親,莫慌,被人污蔑總要討個說法的,咱們總不能白白吃了這個啞巴虧才是。"
沈妙微不可見的對他點點頭,無聲的對他道,放心。
沈丞相看懂了她的口型,再不開口阻攔。
“那你倒說說,他們如何誣陷了沈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