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墓碑上爸媽年輕的容顏,我的心酸澀澀的,不過我還是笑著,“爸媽,你們是不是想我了?最近我經(jīng)常夢到你們。”
“爸媽,我跟江昱珩分手了,對不起,我沒能完成你們和江爸江媽媽的心愿與他成婚。”
“爸媽,比你們定下的契約,我想你們更希望我幸福對吧?”
......
我坐在墓碑前,跟他們聊著我所有的事,不知不覺就聊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太陽都曬了,我才離開。
臨走的時候我拿起清理掉的花,準(zhǔn)備丟到下面的垃圾池里時,這才注意到這花不是百合,而是雛菊,白色的小雛菊。
我在江家的這些年,和江爸江媽媽來祭奠我爸媽,甚至包括我和江昱珩來每次帶的都是百合花,因?yàn)槲覌寢屜矚g。
可這次的花卻是雛菊,不是百合,很顯然這不是他們送的花。
不是他們又會是誰?
我更加疑惑了,難道是我爸媽之前還有什么老友來祭奠的?
這個想法剛閃過又被我否定了,因?yàn)檫@地墓地是江爸和江媽媽為我爸媽選的,當(dāng)時我爸媽下葬的時候也沒有別的親朋。
哪怕是我爸媽的朋友,他們也不知道這兒。
那還會是誰?
我心底升起一股很怪又說不出來的感覺,最終我還是決定打電話問問江媽媽。
“杉杉,”電話一通,江媽媽便歡喜的叫我,“我正想打電話找你呢。”
我壓下自己要說的話,“阿姨,您找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