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工說了現在先調試,最后再統一驗證,”袁小黛的話讓我皺眉。
這怎么能行?
萬一最后驗證的時候有問題,回頭再調的時候影響了其他調試好的怎么辦?
當初這樣隨調試隨驗證是我和秦墨商量后的定下來的,現在他怎么能說改就改了?
雖然我剛說完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但掛了袁小黛的電話我就撥了秦墨的。
我是屬于那種上火就煩躁的人,在臥室里都覺得喘不過氣,于是我等秦墨接通的時候去了陽臺。
進了陽臺的時候我就看到隔壁陽臺有了個高大的身影,我轉頭看去。
那身影卻回了屋,我沒看到他,只看到了側影。
哪怕只是這樣,我也愣了。
秦墨?
我怎么好像看到了他?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我正在失神的時候,手機響了,秦墨好聽的聲音響起,“喂——”
“你在哪?”我沒問他游樂場的事,而是問了這個。
因為我覺得剛才我沒有看錯,也沒花眼。
剛才的人似乎就是他。
“什么事?”他沒答,而是問我。
我思索了幾秒,大步走出陽臺出了屋,來到了對面的房門口,才對電話里的秦墨說了句,“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