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便大膽的決定輸入了他們倆的生日后三位,可想到這樣太容易被人想到,再想著江爸和江媽媽對于江昱珩似乎更加偏愛一點,于是我把江昱珩的輸在前,江淮的輸在后。
最后一位數字輸入的時候,我感覺我的血壓都飆升到了最高值,心也跳到了嗓子眼。
此時,劉叔距我也就十米了,我都不敢看他了,只盯著屏幕。
隨著私密的灰色變亮,密碼對了,我也看到了私密路線上顯示著世康療養。
世康療養我自然知道的,就是我調查的三家療養院的其中一個。
我這一會費了這么大功夫要的就是這四個字。
現在得到了答案,我吁了口氣,抬手去關我的查詢記錄,劉叔這時也拉開車門。
他的目光定格在我的手上,接著看向導航屏幕,我的手都是抖的,后背更是滲出一層汗。
“杉杉,你在做什么?”劉叔問我。
我咽了下喉嚨里的緊張,“我,我想聽聽音樂,可是不知道怎么弄?”
劉叔看著我的目光帶著疑惑,很顯然他是不信的。
我給他說難受,難受的人哪還有心思想聽音樂?
這不符合常理!
我的這個謊撒的很失敗,可是已經說出來了,只能硬著頭皮往下編。
于是繼續道:“我疼的太厲害了,剛問了我的醫生朋友,她說讓我聽聽輕音樂舒緩一下,她還要我去醫院做檢查,說我可能是急性腸炎或闌尾炎。”
這謊說的我自己都心虛,也不是滋味。
什么時候我竟說了說謊精?
可我沒辦法,因為我需要查出我父親的死,到底是不是意外?
“這樣啊,”劉叔把買來的藥給我,“那我趕緊送你去醫院,你想聽什么音樂我給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