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是龍總技高一籌,你也看出來了,我就是業(yè)余玩手,”我謙虛。
“業(yè)余玩手也是高手指點出來的,可看你的打法不像是阿蕭指教的,誰指點的你?”龍暢居然打聽起這個了。
我的斯諾克球都是跟著江昱珩學(xué)出來的,他沒正經(jīng)教我,都是他打的時候我看,后來我無聊了就自己玩。
我看的是江昱珩的手法,自然打法也是他的,后來他發(fā)現(xiàn)我會打,便經(jīng)常要我陪他打。
“龍少什么時候這么娘們嘰嘰了,什么事都八卦?”一道聲音響起。
我沒回頭,因為這聲音我再熟悉不過。
江昱珩竟然也來了。
今天可真夠熱鬧的。
他站到了我的身邊,什么都沒做,便讓龍暢都明白了。
“呵,我怎么說這妹子的球技跟你像,原來是......”龍暢說到這兒頓住,目光在我和江昱珩臉上來回了兩下。
頓時,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妹子不會是你那個童養(yǎng)媳吧?”
這三個字,我很久沒聽到過了。
在我剛進江家后沒多久,有同學(xué)知道我將來要嫁給江昱珩,便說我是他的小媳婦,是童養(yǎng)媳。
后來那個起哄說這話的同學(xué),沒多久便轉(zhuǎn)學(xué)了,后來再也沒有人說過那三個字。
“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想打球不是嗎?今天我陪你打,”江昱珩說話的時候,把外套一脫便丟給我。
整個動作十分自然,依如從前。
他衣服丟的之快,讓我都沒機會拒絕,不過我不會再像從前那樣跟個小女婢似的抱著他的衣服,一守就是一晚上。
我走向了謝蕭,把江昱珩的衣服放到一邊,示意他出來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