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墨被數十人圍在中央,每人面前放著一筐球的時候,我便知道布朗要做什么了。
他們今天是想讓秦墨做人肉把子。
“布朗,你有種就跟秦墨單挑,玩這種群毆的游戲,你算什么男人?”龍洋看不下去的激他。
“布朗,你這樣做不男人,傳出去會被別人恥笑的,”剛被包扎了傷口的江昱珩也替秦墨發聲。
唯有我沉默。
不是我冷情,不是我不說話,而是這個時候越多的人為秦墨求情,越會刺激到布朗。
雖然我與他交際不深,但我已經發現了這個男人就是個瘋批,喜歡道反天罡,你越是看不慣的事越不讓他做的事,他越要干。
“我被別人笑的還不夠嗎,我還怕笑?”果然,布朗的回復證明了我的猜測。
“這樣不公平,”龍洋還試圖跟他講理。
這女人漂亮也有本事,但似乎對人心的了解還差了些火候。
“不公平是吧,那你也上去,你和他一起來玩,”布朗話落,龍洋便被推了上去。
秦墨瞬間擰眉,對龍洋說了句,“你激他做什么?”
“不激他我怎么上來幫你,”龍洋與他并肩而站。
聽著他們的話,我腦中閃過兩個字:相配。
原來,龍洋不是不懂布朗的心思,她只是想去保護她想保護的人罷了。
“布朗,這是你我之間的帳,跟別人無關,你讓她下去,”秦墨對布朗發聲,他是怕傷到了龍洋。
“是跟她無關,可誰讓她是你的女人想護著你呢,”布朗嘖嘖了兩聲,“你們這么伉儷情深真的挺齁人的。”
他說完就看向了我,“是不是美麗的斯諾克女孩。”
布朗是故意刺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