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就是突然間有些惡心,”我看著他的樣子。
明明他是關(guān)心我,可是那關(guān)心竟也惹我厭惡,原來不愛一個人真的會連他的關(guān)心都覺得是一種罪惡。
“沒事就好,那回去喝點水,”江淮依舊對我關(guān)心。
我走出了洗手間往辦公室那邊走,還沒到辦公室我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從電梯那邊走了過來。
“是秦工!”
“秦工你回來了?”
“大家都可想你了。”
......
看到裴景的員工都把他當(dāng)成了秦墨,裴景沒否認(rèn)也沒解釋,只是與她們輕點了下頭便沖著我走了過來。
我明顯感覺到身邊的氣壓在變低,不用問江淮肯定不高興了。
“你來這兒做什么?”我問向裴景,也用不悅的語氣。
畢竟他不是秦墨,他這樣公然的出現(xiàn),讓大家都誤會他是秦墨,之后解釋起來也很麻煩。
裴景給江淮點了下頭便沖我舉起了手里提著的食盒,“我來給我送午餐。”
還別說我真餓了,早上我都沒吃東西。
“你還挺負(fù)責(zé),”我接過食盒的時候看向了江淮,“大哥沒嘗過他的手藝吧,還挺不錯的,就比秦墨差一丟丟。”
我是故意這樣說,其實我也是怕裴景有危險,昨晚胖佬針對裴景,就是江淮指使干的,他應(yīng)該也是懷疑裴景才故意讓人試探的,順帶也試探了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