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不準這中間發(fā)生了什么,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賭了,賭秦墨或是裴景只是暫時的配合江淮,他們還另有別的動作。
飛機的轟鳴聲由遠及近,我再次看向了溫涼,她仍舊一臉的淡定從容,仿若她不是被綁架,而是要去赴一場美好的旅行。
“周先生,告訴你的人不要輕舉妄動,更不要想著耍什么花樣,不然我就讓你心愛的女人陪葬,”江淮在飛機盤旋落地的時候,這樣給了周宴時一句。
他刻意咬重‘心愛的女人’這幾個字。
溫涼聽的驚駭,“你說什么胡話?”
江淮嘲弄的一笑,“都說你們女人第六感很強,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他說完看著周宴時,“周先生我沒說錯吧。”
周宴時沒有否認,因為他說的就是事實,只是溫涼那個傻姑娘不知而已。
“江淮你現(xiàn)在就是個滿嘴胡話的瘋子,”溫涼怎么也接受不了他的說法。
江淮還欲說什么,周宴時清冷打斷他,“你要的直升機來了,還不走?”
江淮給了秦墨一個眼色,他帶著溫涼上了直升機,江淮隨后上去,直升機升空的剎那,江淮瀟灑的跟所有人揮了揮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