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巖盯著她的臉,觀察著她的神情動作,也大約判斷了她的情況,但還是說了句,“咬在腳踝是吧,我看看傷口。”
他說著便彎下身子,可是他還沒碰到溫涼,她就被移開。
顧巖仰頭看向了周宴時,“周先生,哪怕蛇沒毒,但牙齒上也有大量的細菌。”
“怎么,你是能看到細菌跟它們對話讓它們滾,還是你徒手就能把這些細菌給滅了?”周宴時一句話噎死人。
說完也不給顧巖開口的機會,直接抱著溫涼走了。
顧巖蹲在那兒呆了幾秒,才站起身來,抬步緊跟了過去。
溫涼坐到椅子上,醫(yī)生抬起她的腿,顧巖剛要伸手去給擼褲管,周宴時已經擼了起來,他只好悻悻的把手放下。
醫(yī)生給用消毒水清洗傷口,周宴時的手摸著溫涼的頭,聲音輕柔,“疼就說出來。”
溫涼都被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可是醫(yī)生啊,平時她給別人做的事,現(xiàn)在對換了角色,哪會這么不經事?
“小舅,顧巖,你們先出去吧,”溫涼受不了,只好趕人。
而且她看得出來顧巖在這兒也尷尬,幾次想為她做什么都被周宴時擋住。
她不是心疼他,只是覺得沒必要。
“兩位先去外面等,你們在這兒我也緊張,讓我有種被看押的感覺,”醫(yī)生也開起了玩笑。
周宴時看了眼顧巖,抬腿走了出去,顧巖沖醫(yī)生點了下頭,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