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只要不太忙就會來我這兒,開始跟著我學泡咖啡,制作甜品。
“看我做的怎么樣,是不是比你做的還好?”溫涼得意的沖我炫耀她的作品。
我這個老師很會當,絕對不是打壓式,而是鼓勵式,“青出于藍勝于藍。”
“我也覺得很好,哪天我失業(yè)了,也算又有了門養(yǎng)活自己的本事,”溫涼邊做邊感嘆。
我輕笑,“什么意思,準備搶我飯碗?”
“一個可以欣欣向榮發(fā)展的行業(yè)必定是遍地開花,而不是一枝獨秀的,”溫涼有自己的歪理。
不過她說的也是實話,從來沒有哪個行業(yè)是一家獨大的。
“真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我感慨。
“沒事,到時你破產(chǎn)了,我一定高薪聘請你來給我打工,”溫涼還真是說得出口。
我沖她豎拇指,“咱們倆比起來,你更適合當老板,因為夠黑心。”
“哈哈,是吧,我可是拿手術(shù)刀的人,不狠怎么下得去手。”
我們倆有說有笑,有她陪著,我每天過的十分開心。
秦墨忙他的,他每天都會來店里給我?guī)兔Γ砩鲜帐暗墓ぷ骰旧隙际怯伤麃砼耆褪枪┪颐赓M使用的勞動力。
“小喬喬,有老公真挺不錯的,我也想找個人結(jié)婚了,”溫涼對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說了。
我戲謔,“怎么孤單寂寞冷了,還是雌性激素分泌過勝需要找人分解?”
“都有,”她在我這兒沒有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