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底,溫涼的腳更是被她家周女士給踢了一腳,那意思很明顯讓她該放水放水,不許贏項漫。
不就是一個未過門八字還沒一撇的女朋友嗎,瞧瞧她們一個個的都舔成什么樣了。
溫涼心底慪火,也不服氣,暗暗的哼了聲,你們越讓我放水我越不讓。
牌打了起來,溫涼的牌起的那叫一個順,跟天聽差不多,這樣的牌十拿十穩(wěn)的肯定贏了,畢竟人家都還一大把七不粘八不連的牌時,她再抓一張就能胡了。
可是接下來她抓的牌就像是被施了魔咒似的,沒有一張能跟她要的牌沾上邊,而且好幾次她要抓牌,對面的項漫就碰了牌。
幾把下來,她家周女士都把牌放倒聽牌了,她的牌還跟剛抓到手時一樣。
接著外婆的牌也聽了,最后是項漫也把牌推倒聽胡。
現(xiàn)在三家聽,就她一個人還干著,而且接下來她的牌都幾乎是這樣的情況,抓到手里的是一把好牌,可是打到最后人家都聽了,她還是不上牌。
所謂一手好牌打的稀爛,說的就是牌桌上的她。
最后外婆都不禁取笑了,“涼丫頭這個牌順子今天怎么了,你小舅媽把你的場子鎮(zhèn)了?”
周蓉也似真似假的說道:“你適當(dāng)?shù)淖屇阈【藡寧装丫托校槐孛堪讯甲尅!?
溫涼那叫一個心衰,她哪里有讓?
是她的牌不爭氣,不贏啊。
溫涼抬頭看向了對面的項漫,她這個新手跟當(dāng)初剛上牌桌的自己沒什么區(qū)別,恨不得手腳并用的去整理牌,一看這樣的她絕對純新,可她就是能贏。
溫涼不禁想到初學(xué)打牌的她,跟現(xiàn)在的項漫何曾相似?